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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 22 章(1 / 2)


“痛!”顾蔓蔓哀嚎,“你轻点好不好,我这是人腿不是猪脚!”

“猪脚可没有你这么瘦的。”聿川南把顾蔓蔓退缩的双腿拉回来,固定在自己的大腿上,“不用力捏捏明天更痛。”虽然这样说,但是他手上的劲还是放轻了,揉捏着顾蔓蔓的小腿肚。

顾蔓蔓歪着享受聿川南的按摩,懒洋洋地说:“我今下午去了团长家一趟。”

聿川南没什么反应,顾蔓蔓踢了他一下,刚好踢到肚脐。他身体微滞,抓住顾蔓蔓的脚,叼着颗烟闷声闷气的说:“去就去呗。”

脚被捏在聿川南的掌上,薄茧划过脚心,又酥又痒,顾蔓蔓想伸出来却被他紧紧地抓住脚踝,大拇指在踝关节摩擦了两下。

顾蔓蔓不自在地动了动脚趾,聿川南这是在暗示她什么吗?她抬手撩头发,借着动作的掩饰偷瞄了聿川南一眼,只见聿川南神色放松倚靠在床头,眼底一派清明,完全不像她一样满脑子龌龊想法,她假咳一声,又说回正经事,“我去团长家请嫂子帮忙给我们带台洗衣机回来,冬天洗衣服太费劲了,当时我手里没这么多现金,你记得明天把钱给你们团长让他带回……”

说话声戛然而止。

顾蔓蔓猛地抬起头看聿川南,他的手已经伸到她大腿根了。她紧张地吞咽了一口气,这次肯定是暗示了吧!

聿川南深吸了最后一口烟,摁灭烟蒂扔进烟灰缸,他声音哑涩,带着浓浓的烟味,对顾蔓蔓说:“媳妇,你今天方便了吧?”其实他是知道的,一个屋檐下住着,这点观察力还是有的。

不是暗示,是□□裸的明示!

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明明正和顾蔓蔓意,但是她却不可抑制的紧张了,声音颤抖着不成调,“方…方便。”

这反应惹得聿川南嗤笑一声,聿川南知道自己媳妇就是典型的思想的巨人,行动的矮子,纸老虎一般的人物。

他“哦”了一声,微敛眼眸,眼底晦暗不明。手上的动作却一点都不放松,顾蔓蔓每每洗澡后都会涂厚厚的一层凡士林的身体乳,掌心拂过的肌肤又滑又嫩,身上无一处不是软的,聿川南喉头一紧,俯身把她压在身下。

顾蔓蔓缩着头看聿川南,他如同一只黑豹打量着自己的猎物,全神贯注、目光似剑,在他眼里有她,也只有她。

“蔓蔓。”他叫她,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似呢喃。

顾蔓蔓的心一颤,他的脸离她越来越近了,近到连鼻息都能感受,他又唤她一声,“蔓蔓。”是情人间的低语,饱含爱意。顾蔓蔓的心软的一塌糊涂,她搂着聿川南,勾着他宽阔的脊背答了一声。

聿川南听得清明,顾蔓蔓是在叫他的名字,不是“三哥”,而是“聿川南”。软软的,糯糯的,分不清前后鼻音,黏黏糊糊的把他的心也粘连在一起,身体那股火也越烧越旺。

明明是寒冷的冬季,他却喘着粗气,额头汗珠凝聚,顺着脸庞流下来,划过颧骨,伴着他身体轻微地震动砸到顾蔓蔓的嘴角。鬼使神差,顾蔓蔓伸出舌头,她想知道汗珠是什么味道,她露出的那节小舌是殷红的,只一点点,贴着嘴角尝到味道就缩回去了,微微咸。

那抹红晃了聿川南的眼,他的心好似被人抓住,紧得喘不过气,呼吸困难。他急于呼吸,需要有人给他渡气,而顾蔓蔓就是这个人。

突然间聿川南密密麻麻的吻就扑面而来,落在顾蔓蔓的额上、脸颊上、唇上还有耳朵上,甚至他还衔住她半边的耳朵,沿着耳廓轻咬耳骨,顿时顾蔓蔓就软了半边身子,伸手去推他。聿川南顺着顾蔓蔓推他的动作一拉,二人就翻了个个,火热处顶到了柔软处,顾蔓蔓轻谓一声,无力的趴在了他的身上。

衣服被剥开,肉贴着肉,心尖尖对着心尖尖,摩擦着,晃动着。

室外冰天雪地,室内春情无限。

上午九点,天光大亮。

顾蔓蔓从梦中惊醒,懒在床上适应了一下,才慢慢悠悠地穿上衣服,脚一触地,身体就颤动了一下,从腿心传来阵阵酸痛。四下虽没有其他人,她仍觉得有几分羞怯,用手贴脸降温后,才走出卧室洗漱。洗漱后准备做点吃的填肚子,就听见门响了,是聿川南回来了,手里拿着个大饭盒。

“醒了,刚好来吃早饭。”聿川南把饭盒放在桌上对顾蔓蔓说。

顾蔓蔓这头正天人交际呢,琢磨着自己应该用怎么地表情面对聿川南,毕竟是第一次,是不是应该装成一副含羞带臊的模样。

聿川南看顾蔓蔓没动,双颊微红,眉眼尽是风情,懒洋洋地倚在厨房门,他把放到嘴边的馒头又放回去,说:“你怎么了?还在回味昨晚吗?你男人还可以吧?”一如既往的嘴角勾笑,贱兮兮的。

得了,也不用含羞带臊了,顾蔓蔓翻着白眼往餐桌走过去,心里吐槽,她和聿川南用不着来这套,还是大大方方的好。

顾蔓蔓坐下,聿川南把底下的一个餐盒打开,装着新鲜的还带着热气的豆浆。顾蔓蔓连盒端起来喝了一口,豆香醇郁,她满足的眯起眼睛,问聿川南,“食堂打的?”

聿川南接过饭盒沿着饭盒吸溜了一圈,回答:“炊事班的小战士泡了一晚上的豆子磨的,香吧!”

“香,真香,炊事班怎么想着磨豆浆啊?”豆浆工序挺多的,费时又费力。

聿川南嚼着大馒头,“怎么可能全团的人都喝豆浆,是为了点豆腐。”就他们夫妻俩喝得还是他从郭志刚手里抢的呢。

顾蔓蔓:“怎么又要做豆腐了,你说话一口气说完好不好,老是说一半留一半的,烦死个人。”

聿川南嘿嘿一笑,挤眉弄眼地朝顾蔓蔓做表情,“我怎么又烦人了,昨晚怎么不说我烦人,不是叫得挺亲热的吗?”什么老公,川南,哥哥,叫得他心都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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