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到尾除了挨揍似乎就没什么其他途径提升修为了。
少的话没说完,宁玦猜到了的意思。
“你觉得你有拒绝的权利吗?”
白穗几乎一时间就明白了宁玦话里的意思。
报上名来算比试,他还能遵循比试规矩,不会下重手断了的根骨。
可若是不报上姓名,他也完全可以以试炼的规矩行事。
结果可能会惨。
理是这个理,但是白穗还是觉得憋屈又郁闷。
这才试炼开始多久?自己前脚碰上了萧泽,后脚又被人给骗得差狗带。
不容易和队友汇合了,结果又碰上个宁玦!
且依照两人的力差距,只有被揍的份儿,根本没办法还手!
正在白穗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用还没有消退的爪子给宁玦脸上划拉几血痕子的时候。
风祁站了起来,正对着宁玦,朝着他行了一个剑礼。
“蓬莱风祁,还请师兄赐教。”
白穗还没反应过来,一直给自己消除妖气的戚百里眼眸闪了闪,后薄唇抿着慢慢将自己的妖丹收回。
妖气已除去,可以动了。
试探着动了动手指,一片阴影覆在了白穗的顶。
银发金眸的妖修也站了起来,走到了宁玦的面前行了礼。
“沧海戚百里,还请阁下赐教。”
白穗恍惚了一瞬,还没明白什么意思,宁玦先一步开了口。
“你们是想要个一起?”
“也是,我若是对上一个堪堪筑基的小姑娘的确有些欺负人了。”
宁玦说着引了命剑过来,月白『色』的剑光和他衣衫一『色』,宛若明月临落般皎洁。
“不过对一的话,那可得重立立规矩。”
他掀了下眼皮看向还有些在状况外没反应过来的少,那双眸子映着剑气。
“若是你们赢了,我许你们一个承诺,在不违背义的前提之下,什么都可以。”
“若是你们输了……”
宁玦手腕一动,剑刃了白穗手的天启。
两剑气一撞,山洞都被晃得险些倒塌,落了几块巨石。
“把你的命剑给我用几日如何?”
“?!”
此话一出,不单单是白穗,风祁和戚百里都猛抬看了过来。
不为别的,拿剑做赌注本就是一件对剑修来说极为不妥的事情。
若是真被宁玦拿了去,于剑主本人也是一种羞辱。
一直以来都还算和颜悦『色』说话的白穗,听到这里脸『色』肉眼可见沉了下来。
“阁下就这么自信觉得自己能赢吗?”
“我一人拿你没办法,可不代表我们人也拿你没办法。”
“再者,你若真心想要以输赢做赌注的话,只是一个承诺可没什么诚意。”
因为妖力全然积攒于丹田之,没有办法运转于浑脉内,白穗的体温还是滚烫一片。
原本白皙的脸上像是抹了一层胭脂一般,清丽的面容莫名带了儿艳丽意味。
白穗一边压着难受,一边面上不显站了起来,直勾勾注视着眼前笑意盈盈的青年。
“看来你对我的承诺并不感兴趣,那你想要什么?难不成也想要拿我的命剑来抵?”
宁玦是笑着说的,只是眉眼之却没什么温度。
那眼神冷漠,像再说“不要得寸进尺”一般。
显然,从一开始无论是白穗,还是风祁和戚百里,宁玦并没有认真对待过。
没有把这一次比试,或者他们人当回事。
他是抱着玩儿的心态的。
自始至终他看得起的从来就不是白穗,只是白穗手的天启罢了。
所以宁玦并不觉得白穗他们有资格意他的命剑来作为输赢的赌注。
在他的眼里,这场比试都只是心血来『潮』的一个消遣。
根本没有认真对待的打算。
于是在白穗不满他的赌注的时候,宁玦才会这般嘲讽说。
很明显——他觉得他们不配。
白穗看出来了对方的意思,垂眸看了一眼他手的命剑。
剑气凛然,和它的主人一样孤傲清高。
“为什么抵不得?”
上前一步,在距离宁玦一步的位置停下,直勾勾注视着眼前的青年。
“我剑无暇——
是一剑霜寒十洲的神兵。”
“别说一把命剑了,万剑也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