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江安好像明白了一点。“你没事吧?要不要回都去禀告师父?”
“嗨呀,你真是小题大做,遇到这?么?点‘小事’就禀告师父,咱们俩又?不是不行!”说着,他还伸出小拇指比划着,可他还不是被这?局面给吓了一跳。
阿绿想了想,说:“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啊?”
“‘怎么?办’,往东走哇,打听清楚是哪个门派的人夺走了五彩石,咱们再夺回来呀!”
“嗯,好!”
“现在咱们先去八姑镇探听探听情?况。”
江安和阿绿刚要走,一位青纱女子从山上树林中飞出,这?正是那名?躲在树丛里的女子,手拿一六角兵器,见到沙继第一行人,就将那六角兵器扔出去,正中两个壮汉。那女子眼角微微向上挑起,一脸傲气。
“数指功?”阿绿不经意地说道。
江安莫名?其妙地问道:“什么?是‘数指功’啊?”
“‘数指功’也是一种很强的武功,杀伤力很大,不过,我见这?位姑娘好像还是刚刚开?始练,功力不深,‘指’也不多,只有六指,我听师父说,最多可练到上千指。”
“指头?”
“这?里面的原理我也说不清楚。”
“她不是拿着一六角兵器吗?”
“那是一种错觉,这?种武功还可以让你明明看间?她是朝这?个方?向攻击的,实际却不然,让你无法应对。”
“那,就是说她会突然转变方?向!”
“嗯,你感觉是这?样,其实,她并没有转变!”
“奇怪,你怎知?道那么?多啊?是师父告诉你的,我怎么?不知?道?”
“对啊,师父有意识没意识地常常给我们介绍一些武功,是告诉我们两个的。”
“我怎么?从来不记得啊?”
“对啊,我也奇怪,你怎么?从来不记得啊?”
“我们常在深山中,接触的世面太少了,是应该多学一点。以后我们也应该多多学习才是啊!”
“嗯!”阿绿又?想了想,“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她应该是黎荫荫。”
“‘黎荫荫’?哦,这?个我记得,师傅说过她是竹帮会的人,可竹帮会的人应该是练‘竹影刀’才对啊,她怎么?会……?”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呀!”
沙继第刚刚被江安击了一掌,正被属下搀扶着。突然听到有人惨叫的声音,一回头,一只粉鞋正打中他的左眼。那青纱女子抽出一把长剑,上下左右挥舞了几下,沙继第带来的那几十人全都倒在地上。沙继第晃晃歪歪地站起来,还没直起身子,就又?被轻纱女子给踹了一脚,瘫在地上。这?时,又?从林子中飞出一位男子。
只见那青纱女子跑到他跟前?,说道:“师哥,这?些人太笨了,太没劲了!”江安和阿绿距离他们不算远,因?此,他们的谈话她们可以听得一清二楚。那人说道:“好的,现在咱们把那三个人带回去给师傅。”
“五彩石呢?”
“五彩石已经被人夺走了!”
“夺走了?”说着,她还瞥了一眼江安和阿绿,又?回过头去。江安不服气地瞪了她一眼。那名?男子说道:“刚才咱们晚来了一步,看样子,刚才那人的武功很厉害啊!”接着,他们进?屋抓走了阿伦、女子和他们的娘。
江安刚想追上去,被阿绿拦下了。沙继第站起来,拍打拍打自己身上的土,转身看到村里的人都出来看了。对他们大吼:“看什么?看?滚,滚,滚!”接着,他身边的人“哎哟”着起来了。他越看越生气。一个人站起来后问他:“堂主?,我们现在去哪儿?”“回山!一群废物!”他们愤愤地走了。
村里人慢慢地都回去了。人们叽里呱啦地议论道:“嗨,阿伦家这?次可遭大灾了,前?一阵子有五彩石的时候还好好的呢!”“是啊,是啊,你说他家那老婆子怎么?受得了哟!”“要怪就怪那骄傲的阿伦,有了五彩石就到处乱吹!”“就是就是!”
一直到八姑镇的路上,阿绿一直都闷闷不乐的。不只是因?为五彩石被夺走,更多的是因?为他本身就不想参与这?件事,而且他看到那么?多武林高手,怕此事是凶多吉少。可江安却毫不在意,他沿路欣赏风景,心里喜悦得不得了。他认为反正这?次夺五彩石是一件非常非常不容易的事,难得有“师命”放我们出来,何不就这?个机会好好地放松一下,免得整日被“锁”在洞中,不见天日。而且,反正五彩石现在也不在我们手中,瞎着急也没用。
来到八姑镇,江安更是像疯了一样到处乱窜,他实在是好久没有看到这?些新鲜玩意儿了。平时到镇上来办事大都是阿绿来,他也来过几次,总不常来,因?此,他还是很高兴见到这?些东西的。于?是,他东瞧瞧,西看看,一会儿打开?人家小摊儿上的水粉盒瞅瞅,一会儿摸摸人家的泥娃娃,一会儿又?拿一串糖葫芦啃啃;一会儿又?在各大商店之间?跑来跑去。阿绿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自己也不再思考“夺五彩石”这?件事情?到底值不值得,危险有多大。
他劝说江安:“我们是出来夺五彩石的,不是出来玩儿的,这?件事情?重大,应该抓紧时间?才是啊!而且,各大门派应经开?始行动了,五彩石又?不在阿伦手上,我们对这?个世界一点都不熟悉,一点优势也不占啊!”
“哎呀,你慌什么?啊?怎么?能这?么?说呢?借此机会出来玩一下下也不会怎么?样嘛,不会耽误多少时间?,你我也不会少块肉!”
“玩?经过了刚才那场大战,你还当作这?是出来玩!”
“你真是杞人忧天,着急也没什么?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