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打间一个白瓶从张近人的怀中滚了出来,云汐捡起白瓶细细端详,呵,这不是上次这二人野合扬言要给自己喂下的春药吗。
居然还留着,果然贼心不死呢。
张近人和李田花见云汐捡起了药,纷纷住了手,不敢再打,云汐故作疑惑的对着张近人问道:“这是什么?”
“这,这是补身体的,补身体的。”张近人低着头不敢看云汐心虚的说。
“呵!”一听这话云汐冷笑了出来。
“还不老实?”
云汐一脚踩在张近人的手上,险些把张近人的手踩断,疼的张近人面目狰狞却又不敢出声嚎叫,只能不断哀求着。
“我,我说,这这是我从春风楼里买的春药。云大小姐,别别踩了,不,姑奶奶,姑奶奶我错了,你饶了我吧。”张近人趴在地上抓着云汐裤脚哀求着。
“饶了你?”云汐冷笑,蹲下身眼神阴冷的看着张近人。
“对对,饶了我吧。”对上云汐的眼神张近人仿佛心跳骤停一般,浑身犹如被铺天盖地的寒冷包裹,浑身僵硬,大脑停止运作,只能不断重复着饶了我三个字。
“好啊,可是怎么办啊,我今天的心情非常不好,一定要杀一个人来泄愤才行,你说,你们两个人我杀谁呢?”
阳光下云汐慵懒的把玩着手中的瓷瓶,姿态优雅而惬意,染着笑意的眸子盛满了百无聊赖,语气随意的如同问今天中午吃什么一般。
这让原本就蜷缩在地上的李田花彻底吓住了,张近人更是直接尿了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