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你这个死丫头小贱货,我这不上山不知道,你居然敢养男人,还真是个不要脸的东西,没成亲就敢这样,当真是个没爹没娘的小贱人。”
是李田花,要说在李家折磨原主最厉害的就是李田花,整日变着花儿的,折腾原主,云汐根据记忆迅速整理出。
李田花挎着个篮子,拥开院门便进来,插着腰指着云汐骂道。
不等云汐说话,就听楚景华道:
“你,你怎可如此说话,我们和云姑娘乃是清白之人,怎会有你说的那般污秽不堪,咳咳咳。”自小便饱读诗书的楚景华,哪里见过言语如此粗鄙之人,一时间语塞,脸憋得涨红才憋出一句。
本就身体不好需要静养的楚景华,此时被李田花的话气的气血翻涌,一时间止不住般的咳嗽了起来。
李田花看着林华咳嗽的喘不上来的样子,有些嫌弃的移了移身子,还对着楚景华那边的空气连连摆手,好像要将林华那边的空气赶得离自己远一点才行。
“去去去,你给我离远一点,别不是有什么传人的病吧,真是晦气!”
李田花一边说着,眼神还更加嫌弃了。
常年以来的病弱之躯体,让林华早已习惯别人对他的异样眼神和闲言碎语,但像如今这般直接说出来,更甚是手脚并用,将嫌弃厌恶之情表现得淋漓尽致的还真是第一位。
若不是林华早已将自己的病情生死看淡,怕是此时要被气得咳的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