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辛莎莎当时估计也就是为了表明决心胡乱说说的,结果他们王爷这好心送去尼姑后,那个辛莎莎是削也要削,不削也要削。
“你说什么?”辛莎莎死死的攥着桌角,瞪着面前这个来传话的丫鬟,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小姐,睿王送来了两位永安寺的师太说是来帮小姐削发的。”小丫鬟瞧着自己小姐吃人一般的表情,颤颤巍巍的回道。
“睿王。”辛莎莎咬牙嘴里呢喃着这两个字,眼中带着恨意。
“带路吧。”
事到如此已经由不得自己做主了,与其闹的不堪最后被压着强迫着做了,倒不如现在自己大大方方的去。
在睿王府的姜洛羽听说了辛莎莎闹的这一出,嘴角勾起一抹渗人的笑意,自己还想着事成之后怎么将她弄死呢,想不到她到是想将自己作死了,如此也好省的自己再麻烦一趟。
楚景墨回到府中一个人坐在书房内看着面前的折章却没有去批阅,满心满眼都是这次流言一事。
将陈监正绳之以法简单,只要证据足够便好,但要彻底制止流言却是难以完成的,更何况还要再七日之内。
“景墨兄,我听说你今日又进宫了,怎么样?云汐什么时候能出来?”林瀚文轻轻推开书房门,探进半个身子进来。
楚景墨瞥了眼门口的林瀚文便收回眼神继续思考怎么制止流言。
林瀚文便知楚景墨情况不妙,轻叹了口气,进了屋。
因为之前的事,现在自己更不得温家人的待见,温家整日跟防贼似的防着自己,偏偏自那个老爹还见了自己便开始奚落嘲笑自己,自己待在这里就当寻处清净了。
楚景墨思虑了半晌却依旧没能相处个万全之策,正是心烦气躁的时候却见一旁的林瀚文七歪八扭的躺坐在座椅上,一手酒壶,一手拿着个鸡腿,吃的好不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