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桉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受到过这?种委屈!
小猫咪就没有猫权了吗!
你凭什么剃我的毛!!
桉桉四?只爪子都在奋力的挣扎,大尾巴甩来甩去不让曲白对它下手。
曲白没了法子,干脆拿绳子将它上半个身子固定住,然后拍了一下它的屁股示意?再不老实就要揍它了。
“喵喵喵——”桉桉骂骂咧咧。
最后被摆成了屈辱的姿势,小菊花附近的毛毛最终消失于曲白的剪刀之下。
时桉自闭了,她就像一只被玩坏了的小猫咪,上半身趴着,下半部分被曲白的手支撑着翘起。
等曲白修剪好?了后,拍了拍她的屁股,夸了句,“桉桉真乖。”
时桉心中冷笑。
乖?
要不是我现在只是一只没有反抗能力的小猫咪,会任由你碰我的翘臀?
桉桉被松开了身子,在跳下台子的一瞬间,愤愤的甩了曲白一爪子。
曲白倒吸一口气,“啊,破了。”
桉桉轻盈的落地,看?着曲白的眼睛满是嘲讽。
变态,活该!
曲白有些无措的看?着炸了毛的小猫咪,甩着蓬松的尾巴防备的看?着他,随后转身就出了房间。
他不明白一向好?脾气的桉桉怎么就突然这?么大气性。
用肥皂水清洗了十五分钟的伤口,又在清水下冲刷干净伤口后,曲白贴了个创口贴,随后拿着猫条去找桉桉。
他前段时间打过狂犬疫苗,桉桉又是一只养在咖啡厅里的猫基本接触不到外面的宠物,所以很安全,没准备再去医院。
等他拿着猫条找到桉桉后,发现桉桉已经爬上了猫爬架的最上方?,用屁股面对着众人。
“桉桉。”曲白没办法,只能踩在椅子上用猫条哄它,“我错啦,下次不剃屁屁上的毛了,猫条赔罪好?不好??”
他刻意?将猫条挤出了一点,从桉桉的背后往它鼻子面前凑。
时桉从来不是一只很容易被哄好?的小猫咪,奈何猫条的味道太诱人了,她只能吃完再继续生气。
可怜曲白赔了一个猫条都没能把小猫咪哄好?。
时桉在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才?原谅曲白,因为曲白给她的碗里多了几个小肉干,她观察过了,别的小猫咪都没有。
于是她勉为其难的给曲白摸了一会儿。
吃饱喝足后,时桉又回了老地方?趴着,她在思考这?次任务的意?义和为什么要逃离咖啡厅。
等她结合了前三?个世界想了一通后发现,压根不存在什么意?义。
她甩了甩尾巴,趁着曲白在猫砂房铲猫粑粑的功夫,脚步轻盈的往门口跑去。
一回生二?回熟,时桉这?次拨开围栏门锁的速度都比之前快了许多,却?被拦在了玻璃门内。
玻璃门实在是太重了,根本不是她这?样的小猫咪可以推动的。
她只能坐在门内,眼巴巴的望着外边的世界,渴望得到一个好?心人的帮助。
好?心人没等到,等到了清理完猫砂后出来找桉桉的曲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