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裳夫人笑道,“胭浓姐姐你越挫越勇,我真是佩服。”
胭浓夫人道,“你别取笑我,这世上还有哪个男人比尊主容颜更俊,修为更深,若能拿下尊主这样的人,就说明我胭潇潇乃是女人中的佼佼者?。”说着似乎想到了什么,笑道,“况且,尊主越是难以亲近才越好,他日尊主对我情深之时,便是证明我胭潇潇魅力之日。”
玉沐沐听着她二人言语,忍不住看了一?眼胭浓夫人。
胭浓夫人容颜艳丽,姿态妩媚,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皆是风情,这样的女人堪称天生尤物也不为过。
她的魅力即使不用拿下花耐寒也?能充分证明。
想到这里,她却有些?疑惑了。
这样的女人在身边,花耐寒怎么就不懂欣赏呢。
似乎这些?日子,他除了来找她之外再没碰过别的女人了。
看他也?不是清心寡欲的男人。
这个男人,真是看不懂。
玉沐沐垂下眸子,连她自己也?没注意到嘴角不知何时扬起了丝丝笑意。
三日后,几?人回到了无极门。
一?切似乎又和从前一?样,胭浓、霓裳和百苍夫人回了各自的殿宇,日子也?和从前一?般无二。
可有些?又不一?样了。
玉沐沐被花耐寒下令搬去了忘忧宫。
这么多?年来,她是唯一一?个与尊主同寝而居的女人。
玉沐沐得知这一?消息时不无惊讶,然而花耐寒的说辞是,他每夜召见她太过麻烦,倒不如让她直接搬过去。
玉沐沐怀疑自己听错了。
然而花耐寒却不是会开玩笑的人。
玉沐沐后来终于意识到他说的每夜是真的。
自从搬过去后,玉沐沐每晚与花耐寒有了必做之事,不只每夜,只要是他想,他可以随时随地压住她。
鉴于花耐寒的热情,玉沐沐忍不住怀疑是不是当初花耐寒吞噬了司炼,连带着将司炼随时发情的特性也一?并吸收了。
可让玉沐沐头疼的是,虽然这个男人对她热情起来了,可这也?只限于身体上。
他看向她的目光依然冷冷清清,并不含柔情。
玉沐沐只好自我安慰。
虽然感觉怪怪的,可也比之前好上许多,毕竟以往他对着她的身体也?是没有兴趣的。
如是,日子便一直波澜不惊过到了即将到秋不叹大寿之日。
花耐寒要前往贺寿,以如今花耐寒对她的痴黏,如玉沐沐所料,他果真让她陪同前去。
在动身出发的前一?日,忘忧宫外通传胭浓夫人求见?。
彼时,花耐寒正在高殿上闭目养神,玉沐沐给他揉捏着额头。
花耐寒眼眸也不睁,只对通传之人道,“不见?。”
这段日子,胭浓夫人时常过来,可每一?次花耐寒都不召见。
胭浓夫人为此偷偷找过玉沐沐好几次,然而花耐寒这个人却又不是个容易劝说之人。
可毕竟胭浓夫人曾经对玉沐沐照拂不少,她还送给了她一堆颇为有用的药呢,就为这个,玉沐沐也?实在不好意思回绝胭浓夫人让她在花耐寒面前为她说话的请求。
眼见着这回胭浓夫人又要吃闭门羹,玉沐沐犹豫了好久,终是开口道,“要不,尊主还是见一?见?胭浓姐姐罢。”
花耐寒嘴角扯了一?丝轻微的弧度,也?不知是不是在嘲讽。
“你和她感情倒是好。”
玉沐沐手上按捏动作不停。
“胭浓姐姐对妾身一直很照顾,在外时帮了妾身不少。”
“所以,你的恩情就要本尊来还么?”
玉沐沐哪里敢说是,面前这个可是只阴晴不定的狮子,指不定哪一句话就让他不快。
她随即柔柔一?笑,“尊主说笑呢,妾身怎么敢如此,妾身就是觉得胭浓姐姐这些?年对尊主心意不变,也?可谓是不容易了,如今见?一?见?也?是无妨的。”
揉压在他头皮的手忽然被拨开。
玉沐沐正怔楞间,就见花耐寒站起了身。
“听你一?说,胭浓倒也?真是难能可贵了,至少她比你强上不少,可不是只有一?张嘴,本尊若是不见?岂不是说不过去。”
玉沐沐闻言却是吃惊,怎么比她强,难道她就不用心了。
她现在可是身体力行地在用心啊,腰到现在还酸着呢。
那边花耐寒已经抬了抬手,对侍从道,“传她进来。”
胭浓夫人姿态妖娆的走近大殿,手里端着一?碗参汤。
她施施然行了个礼,随着弯腰的动作,姣好的曲线展露无遗,“妾身见?过尊主。”
花耐寒道,“起。”
胭浓夫人娇声道“是”,这才又起了身。
她道,“听闻尊主明日便要动身前往凌云岛,妾身想到有些?日子不能见到尊主就伤心的想哭了呢,这便想着在尊主出发之前为尊主做些?什么才好,这不,妾身就端了一?碗亲自熬得参汤,还请尊主尝尝合不合胃口。”
花耐寒倾身看她,忽然笑了,“只怕你不只是来送汤的罢。”
看着花耐寒的笑,胭浓夫人忽然似愣了愣,随即脸上笑容更是妩媚,低头娇笑道,“尊主英明,妾身做什么都瞒不过尊主。”
这两人刚才是当着自己面眉来眼去么。
情况来得太突然,玉沐沐觉得自己有些?被吓到。
一?向冷脸的花耐寒刚才是突然转性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