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被一处柔软轻触,祁星阑稍微挣动两下,反而像是用脊背故意蹭过身后那人的前襟,这个无意的动作,让脊柱微微发麻,祁星阑身体变得?僵直,燕逐月手臂并没施加太多力气,如果真的想挣脱的话,其实会很容易…
但?祁星阑现在不太敢乱动,生怕再一次唐突了燕逐月。
这两个人又一次前心贴着后背,明明之前是在斗嘴,现在的情景在莫流沙眼底却变了味道。
他看得?一脸尴尬,想必这灵崖山首席弟子和邪道妖女一同叛逃的事情是真的了,比真金还真,当?着外人的面,还贴得这样近。
堂堂灵崖山首席,居然还“老板”、“主人”地叫着,被一个女人制服成这样,怕不是在玩什么很有情趣的游戏?
猪皮之下,少年原本的脸颊早已红透:我还是个孩子!为什么要让我看这个啊!!
莫流沙轻咳两声,尴尬地移开眼睛:“接下来我们做什么?”
不经意间,祁星阑的后肩被她按的向后一倾,触到燕逐月的前襟,碰到一处柔软的曲线,微妙的过电感,让人心口稍稍发麻,燕逐月怔忡片刻,突然有点贪恋这种感觉般,不想要放开臂弯之间的那个她。
“说啊?祁星阑…”燕逐月锁在她肩上的手又?向后推了推,“你怎么又?哑了?”
“呜呜——”祁星阑想要回答,被燕逐月捂着嘴,却说不出话来。
祁星阑:……捂着嘴,我要怎么说话啊!
似乎才意识这里还有另一个人,再这样下去的确有一些不妥,燕逐月放开锁在她肩头的手。
祁星阑从她的桎梏中脱身,刚站直身子,便弯下腰去,伸出手摸向地面上那具付金山的尸身。
手伸到一半中途停下,臂膀却被人用手挡下,燕逐月冷声问:“你干嘛?”
“去拿他的腰牌,”祁星阑回过头看向燕逐月,“等会可能要用到。”
“你别碰那个。”燕逐月撇撇嘴,嫌弃地看了一眼倒在已经变成黑红色的血泊中,颈部的血痕还未彻底干涸,那具付金山的尸身。
祁星阑这身白衣可是刚刚才换上的,她还没有看腻,弄脏了多不好……
就算祁星阑没有穿这身白衣,她心中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排斥感,她不想看到祁星阑去摸别人的身体。
燕逐月停步在那具尸身之前,抽出那把漆黑狭长的魔刀,在那具躯体?上划过,简单粗暴地翻找过这个躯体?。
锋锐的刀锋像割豆腐般在尸身上划开几道?口子,最后用刀尖挑着付金山掌门令牌递给了祁星阑。
祁星阑手心浸了些汗,眼皮抽了抽接过燕逐月递过来的掌门令牌,她严重怀疑,要是再找不到,凭借燕逐月的粗暴程度,会不会直接将?付金山的尸身开肠破肚?
莫流沙:“接下来怎么做?”
“那就请‘付掌门’随我们走,”祁星阑将?掌门令牌收入储物袋中,抬头看向莫流沙,“去一趟飞花阁。”
莫流沙面具之下的脸变得更烫:“飞花阁?”
那可是花柳之地,修界凡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销魂窟啊?!
燕逐月的脸本就很白,此刻被祁星阑的话惹得脸颊发烫,变成如同蜜桃般的粉白色,剔透的眼珠此刻如同浸润着一层柔雾,水光潋滟地往着她:“祁星阑!你到底想做什么?”
——修界传说:飞花阁里都是些人比花娇的男性Omega,极其擅长勾引各路男性Alpha,甚至连女性Alpha也不放过。
“谁要和你去那种地方!”燕逐月的拳头,又?一次硬了。
作者有话要说:(去酒馆自带酒=去花楼自带姑娘=砸场子的)
看文愉快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