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行,快调头,一定要把底片都搞到手才行。”
“你?还真把我当司机了,”齐修微微挑眉:“求人总得有个求人的样子。”
要不是事情要紧,盛瑶也不想求助于人:“那你想怎么样,我能有的你?什么?没有。”
倒是有一样东西没有,男人心想着。
“讨论这事之前,不如先谈谈你?让服务员给我下药的事。”
“……”
早知道服务员可能会被抓住,却没想到这么?快,盛瑶还能怎么办,只能装傻:“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齐修慢条斯理道:“不仅下药,还造谣我和顾怀年有一腿。”
盛瑶继续装傻:“哇!这个人胆子也太大了,不仅造谣还诬陷我。”
闻言,齐修轻嗤:“我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你?再跟我打马虎眼试试。”
虽然他说得云淡风轻的,但盛瑶怕得肝颤。
刚出虎穴又入狼窝,怎一个惨字了得。
她咬了咬唇,决定放低姿态,以退为进:“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已经自食恶果了,你?之前答应过不会跟我一般计较的。”
“自食恶果,”齐修重复着喃喃这几个字,回想她所谓的自食恶果,脸色微沉:“这件事除外。”
盛瑶急得直捶座椅后垫:“你?没说除外,怎么能这样,说话不守信用。”
“我也没说不除外。”男人老?神在在道。
分明是拿自己当猴耍,女孩气急败坏地低哼:“老?奸巨猾的狗东西。”
她自以为音量已经很?小了,却不知男人经历过训练,听觉格外敏感,至少‘老?奸巨猾’四?个字听得一清二楚。
往常面对的多是年龄在他之上,资历却远不够格的人,因而齐修还从没想过这个词会用在自己身上。
不由有些想笑:“你?刚才说什么??”
狗男人的耳朵可真灵,盛瑶又气又松:“没有。”
“那就好,毕竟我们之间更应该生气的那个人是我。”
“……”
彻底玩脱了,无力回天了,盛瑶垂下脑袋,双手捂脸,破罐子破摔起来:“三叔,你?不也爽了嘛,也没吃什么?亏啊,何必跟我一般见识。”
想起那天晚上发生的事,齐修眸色微沉,搭在方向盘上的十?指微蜷,隐隐透着克制。
“那只是生理反应。”
“我知道是生理反应啊!所以咱们都把这事忘了吧!难道真的要让我以死谢罪吗?”
“倒也不至于。”齐修语气淡淡。
只要有转圜的余地,盛瑶自然不能放弃:“所以您想要怎么样?”
唇角微微扬起,男人慢条斯理道:“陪我一个月,一笔勾销。”
身体解禁之后,有些事不大受控制,尤其在夜里。
他向来浅眠无梦,却连续两个夜晚梦到一个人,整个梦也是香艳迤逦,欲.仙.欲.死。
此前他是极度讨厌自己失控的,处理的方式不过两种,其一将根源扼杀在摇篮里,用来处理这事显然不能,那就只能用另一种,反复尝试,直到彻底控制为止。
顿时,盛瑶犹如五雷轰顶。
他所说的陪,是自己理解的那个陪吧……
由于太过震惊,她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你?你?你?……我,我要告诉季妈妈,太过分了。”
齐修对此不置可否:“正好让大嫂知道你?对我下药的事。”
“……”
妈蛋,这招实在是太毒了。
在这世界上本来就没有几个能托付信任的人,盛瑶一点也不想看到季芸对她产生失望。
小麻雀倒是比容宇那小子对大嫂有心,齐修头一次对自己的做法有了一丝犹豫。
不过片刻,那点犹豫就被尽数挥退。
“我实在想不通你?为什么?让人给我下药。”他饶有兴致地问。
盛瑶抿唇不语。
为什么?要让服务员对男人下药呢?
还不是不知道他的底细,误以为他和顾怀年是一伙的,再加上太过毒.舌,节目里跟顾怀年一唱一和地挑自己的毛病,所以一时冲动就……
“哑巴了。”
“……大概是脑子被僵尸吃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