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忍羞耻被包夫人从头到脚搓洗了一遍,穿上?衣服,夏祈音已经口吐魂言,已婚女人太可怕了!
“这伤口那么大,还是请大夫来看一下吧?”包夫人帮她梳洗时特意避开?了肩膀上?的伤口,那血糊的一团着?人令人担忧。
“包夫人,让我来吧!”夏祈音被包夫人推去房中梳洗时,艳无忧已经支使阿吉去买了纱布和外?敷药回来。
“不用,不用,我有药!”夏祈音从自己的小箱子里取了白药交给艳无忧。
打开?药瓶,艳无忧轻嗅了一阵,熟悉的气味让她心情?有些激动?,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帮夏祈音细致地处理好了伤口。正好询问她师门的事情?,却发现小姑娘靠在桌上?睡着?了。纵然是行事老道,狡猾的不似小孩子,到底是孩子的身?体,这一日夜对于小朋友来说太难熬了。
艳无忧轻手轻脚将?她抱起来,准备放到床上?,夏祈音却有些惊到了。艳无忧轻轻地哼了首曲子,原要惊醒的人这才安心入睡了,甚至还满意地咂吧了一下嘴巴:“妈妈!”
妈妈?艳无忧眼中闪过?一抹异样,对她而言这支曲子代表的不是师父,而是妈妈吗?
夏祈音睡着?后,艳无忧并没有离开?,而是取了一本?夏祈音放在桌上?的话?本?打发时间。对于艳无忧的举止,帅风旗有些不解,但因艳无忧确实是救了夏祈音,又细心地为她处理伤口,并无恶意,帅风旗也不好下逐客令。
夏祈音这一觉没睡太久,就满头大汗地惊醒了。
“小阿音做恶梦了吗?”艳无忧放下手中的话?本?,望着?她柔声道。
见艳无忧坐在自己房里,夏祈音有些意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辩解道:“天气太热了,我热醒了!”
艳无忧一手支着?耳侧,轻笑道:“可是第一次杀人吓到了?”
“才没有!”夏祈音摇头否认。
“才没有杀人,还是才没有吓到?”
夏祈音脑海中闪过?壮汉和醉汉临死前的眼神,脸色有些发白:“我没有杀人!”
对,我没杀人,我是小朋友,怎么会?杀人呢!不过?是杀了两个衣冠禽兽,又不是人!
夏祈音在心中默念了两遍,立时又理直气壮了:“我胆子可大了!”
艳无忧笑了笑没有说话?,不管胆子大还是小,除非是天生?冷血的杀人魔,没有人在第一次杀人后能?够没有丝毫感觉。夏祈音当时能?够镇定自若的应对,固然是因为胆子大,但也有形势不容她想太多的缘故。
在清醒状态下,她的理智占据了主导,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没空去害怕。可当沉入梦境时,情?绪就会?成为主导,原本?被理智压制在角落的胆怯等负面情?绪就会?涌现出来。做恶梦并不表示夏祈音的内心不够强大,只因她是人,是人就会?有弱点。
“不许笑!”
艳无忧忍不住笑得更开?怀了,因为眼前的小姑娘生?气时,与她那个小师兄顾惜朝幼年时一模一样。
“我看的出你是个胆大的孩子,且是有勇有谋。”艳无忧忍笑道,“你在无忧洞的银箱中做了手脚,是想要找到他们的巢穴?”
夏祈音张了张嘴,却又没说话?。
“信不过?我?”
“我们才第一次见面,我若是信你,岂非是傻子?”
“既如此,我们就来确定一下吧!”艳无忧道,“你在那口箱子里放的珠子染了特别的香料,只要那口箱子还在汴京城,放出专门豢养的碧蝶都能?找到。这种碧蝶是谁教你养的?”
“这只是最粗浅的蛊术,在苗疆并不罕见。”
“然也不是谁都能?轻易学到的。”艳无忧又问道,“悲酥清风呢?你不会?说,从西夏一品堂拿到的吧?那是西夏一品堂的独门秘药,并不外?传。你义?父可是朝廷的进士——”
“谁说悲酥清风是西夏独有秘药,这方子本?是出自逍遥派,逍遥派的人进了西夏王宫,才将?这秘药带去了西夏。我与西夏没有关系,不过?悲酥清风也不是从逍遥派拿到就是了。”
“好,还有一问,你的内力?在我之下,按理说并无法抗拒我的摄魂音。然你偏偏在我的摄魂音下全无反应,这证明也你会?音攻之术,且绝不是什么粗浅的功法,极可能?同根同源。鉴于你有碧蝶和悲酥清风,那我是不是可以猜测,你会?清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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