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前往前往不要是谢家姑娘那边出问题。
她深吸一口气,推开余去非的房门,从书桌上右手边角落一个柜子里拿出一叠单子,最前一张是一款胭脂的定制单,上面写了些要求,以及落款的名字处写的是“谢府”。
商文君手一抖,手上的纸张纷纷扬扬掉落地上。宋未知见状,一张张捡起叠好放回柜子里。
他柔声道:“谢家吗?”
商文君点了点头,眼泪如珠子般一颗颗划过脸颊掉落地上,长长的睫毛也都沾湿,只是没有一点哭声,就站在那边无声的掉着眼泪。
宋未知见此,心疼的不知所措,只是傻傻的把商文君拥进怀里,轻声道:“没关系,可以解决的。”
在去牢狱的路上,商文君一直魂不守舍,宋未知全程紧握她的手,就担心她不知道何时会难过的晕过去。
商文君却一点感知都没有,她现在脑子里一团糟,最主要的一点就是,该怎么办?这件事情该如何解决。
狱长见宋未知来了,便偷偷开了小门领着他们进去牢房见余清和与余去非。宋未知救过狱长家人,下午宋未知找过来时,狱长就说会帮忙照顾。
商文君见到余清和与余去非时,总算放心下来,牢狱里除了有点潮湿与异味外,他们都还好好的,没有被用刑。
余清和与余去非分别关在男女不同的两个牢房,商文君先去见了余清和,他什么事儿都不知道,她说了几句叮嘱的话,便去找余去非了。
商文君把自己的推测与余去非一说,余去非在听到说可能以谢家姑娘有关,便皱起眉头。她也是知道谢家虽然在扬州城里甚是低调,但是牵扯到朝中重臣,将会是无比麻烦的一件事情。
余去非思索着之前自己制作胭脂时的配料,对商文君道:“文君,你去过我房间没?放需求单的那个柜子后边一个柜子是我的配料表,你拿去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能让人过敏的东西?”
“花粉过敏?”宋未知听到过敏二字便开口道。
余去非点了点头,道:“文君之前也有一种花粉过敏,不知道这位谢小姐是否有花粉过敏的情况,我用的都是大众普通的材料,不敢随意用稀奇的,一般来说过敏的概率很低,只是现在也不好说。”
“小大夫,外边来人了,你们要快点走了。”
狱长来催人,商文君只能与余去非匆匆说了两句就与宋未知一起离开牢狱。
回去路上,商文君总算安心了点,她已经知道余清和与余去非现在还没有事,现在主要的是要先去谢府看看情况。
宋未知习惯性的牵起商文君的手,商文君才觉得有些不对劲,疑惑的“嗯?”了一句。
“天冷。”宋未知答了一句便坦然的继续往前走。
翌日一大早,商文君与宋未知拜访谢府,却被门童拦着不让进。
商文君看着这进进出出的许多人,已经确定出问题的肯定是谢府,以及是谢家姑娘,只是昨晚,她与宋未知一起研究过余去非的方子,上面的药材一点问题也都没有。
宋未知见进进出出的人里面有些是他认识的大夫,便从马车上拿下药箱,对门童道:“我这边也是大夫,可否劳烦通传下话?”
门童得了上边发来的话,除了大夫其余闲杂人等不得入内,见这人也是大夫便犹豫起来。
旁边一位长者见宋未知拿着药箱,道:“大夫这边做个登记便可入内。”
只是宋未知进去了,商文君依旧被拦在门外,宋未知对她道:“你回去等我消息。”
谢府仆人领着宋未知与另外一位大夫走到一个院子,院子里排队排满了人,人人都拿着一个药箱,宋未知当下了然应该都是来给看病的。
排队的队伍前进的速度有些快,从屋里出来的人一个个都摇头叹气。
宋未知前面的两个大夫在小声交谈着。
“听说是谢家姑娘突染病症?”
“是啊,你看着队伍排的,谢家把城里所有医馆的大夫都请来了,现在还没个确诊呢。”
“老哥还知道些什么情况吗?”
“也没其他的了,等会先去看看再说。”
一炷香,便能看到一个大大夫从屋里走出来,被仆人领着从偏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