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邦现在非常需要那样的人才,更别说敖桁还是个神造者。
大局为重,私人恩怨先放一边,左云楼只能做这样的选择。
“宁宁害怕吗?”左云楼低声问。
燕宁先摇头,然后又小幅度的点了下头,“先生,我以前只从书本、纪录片跟电影里看过战争。”
他以前的年代虽然也不怎么和平,但他有幸生在一个和平的国家。
当初没有上军校的燕宁,不曾真实的接触过战争。
“别怕,不用你去开机甲,也不用你去运送物资。”左云楼说。
这燕宁就不明白了,“那先生,我去做什么?”
在战场上只要没贡献的,一律都是拖油瓶。
哪有带拖油瓶去打仗的?
“当然是去当我的小奶.包,我快不行的时候给我舔一口。”左云楼忽然翻身上去,“比如说现在。”
燕宁:“???”
*
三天后。
“哥,为什么要带燕宁去边线?”左甜心非常不理解。
越子平也是皱着眉头,“左大人,我不建议你带他一同去。”
左云楼只是道:“我自有分寸。”
这时候,光舰来了。
去边境是打仗的,用的当然是战舰,呈黑银色的战舰形如闪电般流畅,面上带着联邦的人马标志。
这种军用战舰配置都不会差,更别说现在这架战舰还是用来搭乘重要人物。
有穿着黑军装的士兵从上下来,双腿并拢,对敖桁与左云楼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报告将军,可以出发了!”士兵道。
行李已经收拾好,现在就等战舰而已,只要战舰到,便可以出发。
敖桁点头,“走吧!”
他今日换了军装,黑军装,长筒军靴铮亮,配上冷峻的面容以及那双苍绿色的眼瞳,敖桁如同潜伏在黑暗里的头狼,又似即将出鞘的、剑鞘装有翡翠宝石的刀刃。
士兵的目光飘向一旁与左云楼站在一起的燕宁。
这个士兵有军衔,他认得左云楼,却不认得燕宁。
士兵心里非常奇怪,这个好看得跟个明星似的男孩子,怎么好像要跟着他们一起上战舰。
下一刻,士兵就知道不是“好像”了。
因为他确实看到那人跟着一同上去。
“大人,这......”波伊尔迟疑。
左云楼:“他是军医,随军。”
就这一句,就把波伊尔一腔想说的话堵死了。
好吧,他确实没想到军医这一层。
一来是在战场上受伤,一般都直接进治疗舱,把伤情交给高科技治疗。
而军医,负责操控治疗舱。
左甜心欲言又止,但现在有其他外人在,有些话不好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燕宁跟着上战舰了。
*
军用战舰里的房间,其规模当然不可能跟私人光舰相比。
普通士兵八个人一间,高等军官两人一间,而像敖桁这个级别的,一个人一间。
“不用给我配单房,我跟他一间便可。”左云楼制止了给他分单房间的士兵。
士兵惊讶,随即大为感动。
大议员亲自上前线已经很不得了了,没想到不仅来,他还舍弃特级待遇。
瞧瞧什么是以身作则的好领导?
这就是!
已经看透一切的敖桁冷冷地扯了扯嘴角。
左云楼带着春风拂面的微笑,接受着士兵崇拜的目光。
虽说不用特级待遇,但士兵还是给左云楼调了一间大房间。
这房间的隔壁,住的就是敖桁。
“大人,您看这房间还满意吗?”士兵问。
左云楼点头:“可以。”
士兵离开。
在房间关上的后一刻,还在到处看的燕宁忽然就被抱起。
“先生?”
燕宁惊呼,下意识用手圈住左云楼的脖子,免得自己摔下去。
圈住之后似乎想起什么,燕宁耳尖红了红,但又不好放手,把左云楼肩膀处的衬衫揪了又揪。
“去睡觉。”左云楼抱着人,往床那边走。
燕宁呼吸一窒,说话都不利索了,“昨、昨晚不是才......才睡过吗?”
昨晚才那什么过,怎么现在又来?
左云楼脚步一顿,扭过头去,然后就看到了燕宁脸上沾了些绯红。
清雅俊美的男人眸子微挑,“宁宁,我是见你今天早上没睡够,现在带你去休息。你这脑袋瓜子里想的是什么?还是说,你睡那种觉。”
燕宁一愣,然后脸蛋爆红。
他脸皮本来就薄,现在艳红一片,那抹红仿佛是落在白玉上的晚霞,也像新出炉的粉团子,既好看,看着也好吃。
左云楼当下就咬了一口。
轻轻的。
燕宁呆住,反应过来连忙偏头,后面又觉得不行,干脆把头埋在左云楼肩膀上。
左云楼轻笑了声,抱着人继续往床铺那边去。
这里房间的床是单人床,当然不可能像别墅那里那么大。
燕宁被放下。
在左云楼还没躺上去前,燕宁觉得挺宽的。
联邦士兵个个都牛高马大,这床对于他来说很够位置。
然而等左云楼一上来,先前还够看的位置迅速缩水。
燕宁往里头挪了些,发现还是挤,于是说,“先生,我到那边去睡吧。”
双人间,那边还有一张床铺。
左云楼把人捞过,“再闹,我就不客气了。”
手往下滑。
作者有话要说:铁柱应该会五月中开新书,宝贝们先去收藏下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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