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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第70根铁柱(2 / 2)


燕宁的答案可想而知。

心理学上有那么一项,当设置的问话是闭合选项,而且隐藏有指向性时,回答者很容易就顺着回答下去。

比如说,你一定很喜欢小孩子,对吗?

那个人性格真怪,他一定不太好相处,对吗?

像这种问题,只有两种回答——

对与不对。

但往往因为问题的设置,回答者很容易顺着肯定。

忽然,左云楼感觉自己被踹了一下。

这一脚对于左云楼来说跟挠痒痒没两样,甚至他也知道是燕宁踢被子了,但这一脚来的时间实在有点巧妙。

左云楼失笑。

转头过去,果然见燕宁刚才盖着的被子此刻已经被他踢开大半,后面他似乎又觉得有点凉,于是把自己蜷缩起来。

左云楼将人捞过,放轻了动作抱起来,抱着回主卧。

*

翌日。

燕宁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在主卧里,呆了一下。

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回主卧的。

看了下时间,燕宁意外发现现在才早上八点。

燕宁忽然就想到——

今天可以去健身,他也是要练腹肌的人!

于是赶紧起床洗漱,换上运动服就出去。

东区宅院占地面积非常大,房间也很多,有茶室有书房有健身房,甚至还有一个特别大的微型武器放置室。

那些地方燕宁都去过,虽然有一些只是站在门口往里头看一看。

“宁宁,你要去健身啊?健身房换位置了,你跟我这边来。”七七得知了燕宁想要做什么后,光板上闪出一个开心的表情包。

燕宁惊讶,“换位置了?”

七七:“对滴,因为主人说你回来后也要健身,而原来那个健身房空间不够大,就换了一个大的房间。”

燕宁气虚了,“其实也不用这么折腾。”

换了房间,要是他不能坚持下去,岂不是浪费先生一片好意?

七七:“不麻烦的,已经换好啦。对了,先生也在那里。”

燕宁往那边走的脚步一顿。

七七感觉人没跟上来,圆滚滚的小脑袋咕噜噜的往后转,“宁宁,这边才是房门哦~”

说着七七往前大概两三米,然后滴的一声打开了一扇跟墙壁无异的房门。

燕宁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

这都站在门口了,而且房门还打开,没有不进去的道理。

硬着头皮,燕宁走了进去。

七七说的没错,左云楼确实在健身房里。

黑色紧身背心,同色运动裤,与往日气势截然不同的男人手臂两端戴着一个负重环扣,正在一台机械上挥汗如雨的练臂力。

听到开门声,左云楼看了过来。

然后燕宁就看到对方扬了一下眉梢。

燕宁总觉得那一眼有点——

意外。

是那种“真没想到你会过来”的意外。

燕宁忽然就不别扭了,一门心思都是不能让对方瞧不起。

七七:“宁宁,这边是跑步机,这边是仰卧起坐辅助器,这边是举重床。”

燕宁指着左云楼旁边的一台模样炫酷的机械,“那边的呢?”

七七:“那边强度太大,不适合你这种羸弱体质。”

燕宁:“......”

左云楼从原先的健身设备上下来,随手拿过旁边的毛巾搭在肩头上,也不摘下双臂上的负重环,就这样走了过来。

“第一天健身强度不要那么大,可以先选择跑步机,或者仰卧起坐器作为开端。”左云楼说。

燕宁抿了抿唇。

熟悉他小表情的左云楼一眼就看出燕宁郁闷了。

男人顿时失笑,“我以前倒没看出宁宁有这么大的野心,竟然想一口吃成大胖子。”

燕宁羡慕的目光悄悄地飘到左云楼手臂上流畅漂亮的肌肉线条上,一触即离。

“我去跑步。”燕宁已经定好小目标了。

先跑步,然后做仰卧起坐,再练臂力。

他一定可以把自己锻炼得像先生一样强壮。

七七给燕宁开了跑步机。

*

十五分钟后。

燕宁已经出了一头汗了,脚步也明显慢了下来,他皮肤极白,如今脸上布满红晕,艳若桃花。

左云楼在燕宁旁边的健身器材上。

那台黑色半闭合、呈圆球状的机器,似乎也是跑步机。只不过这台跑步机比燕宁正在用着的,明显要精细许多,而且如今启动了负重模式。

一个汗如雨下,一个呼吸节奏如常。两方对比不可谓不明显。

不久后,燕宁撑不住了,他喘着气从跑步机上下来。

七七:“宁宁,你的慢跑连二十分钟都没有,体质太弱了,建议加强锻炼。”

“有空肯定会锻炼的。”燕宁抹了一把汗,心里却越发没底。

一个跑步机就让他这样了,他什么时候才能使用难度更高的器材。

左云楼也从机器上下来,“时间差不多了,去吃早餐吧。”

或许是中途换了健身器材,也可能是方才的健身模式对于左云楼来说过分轻松。

这会儿汗都几乎没了,如果不是身上的黑背心能看出湿意,都叫人怀疑他是否锻炼过。

燕宁好奇,“先生什么时候来健身房的?”

左云楼:“一个多小时前,在某人还卷着被子睡觉的时候。”

燕宁:“......”

*

吃早饭的时候,燕宁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干净的眸子微微瞪大,“将军要过来住?”

左云楼纠正他,“不是过来住,是到别的地方,跟我们住在一起。”

“黑领域的异族蠢蠢欲动,打仗是迟早的事。敖桁作为将军,这次领军的多半是他,但近来他身体情况不怎么好,所以让他跟我们住一段时间。”左云楼解释。

虽然左云楼绝对算不上好人,甚至他还做过很多见不得光的事,但涉及联邦立场与利益的大事,他不会拧不清。

他知道自己手里所有的权利,都建立在联邦这架巨型机器能正常运行的基础上。

唇寒齿亡,只有眼皮子浅的人才会试图克扣军.用物资,或者反战。

燕宁手里捧着装了木荷奶的玻璃杯,本来要捧起来喝的,听到后面动作顿住。

昨天听七七说要打仗了,当时他只以为是联邦与黑领域的又一次平常冲突。

但现在结合左云楼所说的,燕宁忽然想起——

书中曾经写过,敖桁是死在联邦与黑领域的交战中。

这位年轻的将军在战场上殉国了。

世人都以为敖桁是死于异族的偷袭,然而只有燕宁这个持有上帝视觉的人才知道。

敖桁当时是发病了。

没日没夜的战斗,以及大量精神力的使用,加剧了曙光的恶化。

“将军什么时候跟我们一起住?”燕宁忙问。

他这话问的急,像是恨不得把人拉过来似的。

左云楼知道燕宁喜欢做好事,但听他那么着急地问,还是对敖桁产生了不满,“明天。今晚宁宁收拾好东西,明天一早我们就去金丞园。”

金丞园是一处公家悠闲住宅区,专为权贵服务,说白了就是度假村。

只是这个度假村不是一般的高档而已。

吃完早餐后,燕宁就去收拾东西了。

把之前山河图寄过来的画纸与笔刷带上,也把先前完成的那幅画拿去寄快递,寄到光联传媒那边去。

而今晚,燕宁又被左云楼捞到主卧那边去睡了,理由是:

这是近期在东区宅院的最后一个晚上,现在能舒坦点就舒坦点。

作者有话要说:要爪爪(发出了想搞事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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