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是居酒屋的老板阿浪打来的,他说昨晚有个女生来归还一只4月1日捡到的金色手镯。老板一调监控,那天不正是虞归晚最近一次来喝酒的日子吗?
虞归晚倒是感到很意外,有些好奇那个叫做桑榆的女人归还手镯时的心路历程。是否因为良心不安,怕被道德谴责。
“那你怎么知道这个手镯就是我的?”
“那天你不是带了个小姑娘来喝酒吗?呦呵这可是你头一次带女人来我这儿,所以我印象特深,记住了那个里程碑式的一天。”阿浪半玩笑的口吻打趣道,随后正经了口气,“其实我调了那天的监控,什么都一目了然了。”
虞归晚的唇角忽然弯起一个弧度,笑了。“那可不能就这样放过她了。”
“啊?”电话那头一愣,“你说来归还手镯那个女孩?人家好歹主动归还了,这可就不好追究法律责任了。”
“我可没说要追究她的法律责任,迷途知返是好事,但我认为她还需要受教育改造一下。”
“教育改造?怎么改造?难道你来改造?”
“有何不可?”
阿浪只觉得今天的虞归晚吃错药了。素来,他虞归晚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人,不苟言笑,不愿染指闲人。还在担心虞归晚神经不正常的时候,电话那头的人直接撂下了电话。
俊脸上的神色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冷漠淡然,虞归晚正声道,“刘经理,你继续讲。”
项目经理的汇报继续响起,虞归晚思忖了会儿,这个叫桑榆的女孩估计一时半会也不会再去那间居酒屋了吧一丝丝失落忽上眉梢,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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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眼,一缕游丝般的呼吸,无力的葛优瘫了半晌,秦桑榆遽然从沙发上跳起来,鼓足了勇气,做好了十分的心理建设,然后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第二十六秒,对方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