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煜走后，张恒也开始为他们所讨论的计划忙活起来。
正当他准备把工作的资料整合一下的时候，秘书却走了过来一脸欲言又止。
“那么你是有事想跟我说吗？”张恒看秘书一脸便秘的为难样子问了这么一句，注意力转移到电脑上，“是关于他们刚才来到说的那个合作的事情？”
“您都发现了？”秘书愣了下忍不住问，脸色开始有些复杂。
张恒抬起眼看了下秘书，微笑着摇摇头：“想不发现也难呀，毕竟公司的玻璃可是能看到外面影子，而且他们刚走你就走过来不是你还能有谁呢？”
“对不起张总，我不是有意要听公司机密的。”
“这也算不上是机密你听听也没事，说不定还能帮得上忙，毕竟你的鬼点子比我多嘛。”
“不敢，我只不过是书看的稍微多了一点。”秘书很谦虚低下了头。
张恒无所谓摆摆手，表示自己并不介意：“我们接下来要对宋家出手了，你有什么建议直接说吧。”
“我的建议是暂时先别动手。”
“哦？这个想法倒是挺别致的。”张恒笑了，开玩笑接着说，“在现在大家都想对宋家出手的情况下你居然说别动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宋家派过来的卧底呢，那么原因呢？”
秘书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尖：“枪永远都会打出头鸟。”
“如果出手引起大家对宋家刮风狂潮不假，但是第一个出手的人是肯定会被所有人给攻击。”
“攻击的话，让宋言煜的那些大佬卖帮忙扛下不就好了。”张恒把事情简单化了。
“这种攻击并非是商业上的攻击，而且还有道德绑架等一系列攻击，你确定那些所谓的大佬们能够出手吗？或者说他们会出手吗？”秘书仍然低着头，但是声音越说越沉重了。
张恒不再说话而是渐渐半闭眼睛，仿佛睡着了一般听他说。
“而且如果那些大佬真出手的话，现在宋家也就不会是分裂状态了。”
“所以那些大佬们好像对宋家保持有协议是绝对不会参与到宋家的争斗中的，既然不会参与到争斗中，又怎么会帮忙扛住宋家人对宋言煜公司伤害呢？”
“所以我的建议是暂时别出手或者出手的时候躲在后面观望。”
“因为咱们如果先出手了，肯定是占不利地位的。”
张恒深吸了口气，看着秘书眼神变得温和起来：“可是就这么什么都不做，宋言煜那边会答应吗？”
“所以这件事咱们不能做必须让对方先出手，至于怎么出手，我觉得可以泼脏水。”
“哦？”张恒来了兴趣，实际上最主要的兴趣还是听到这个新动词。
见张恒有兴趣，秘书也不再磨蹭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我觉得咱们可以让人伪装成咱们要针对的那个公司以那个公司的名义向咱们发一张挑战书，这样咱们就有机会出手了，不过也有个前提，咱们的人必须得混进去或者说是收买他们的人。”
“混进去的话恐怕是不可能了，不过咱们可以试着按照你说的那样收买他们的人，可是问题是怎么收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