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不哭,不要伤心,你还有绵惜和爸爸。外公坏,我们以后不要他!”
南秉鹤看着一家三口抱在一起和睦温馨的画面,额头上青筋暴跳,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因为愤怒,他气得近乎扭曲了脸孔。
“你委屈?”
他抬手从一旁手下的手里用力抽出两本杂志,狠狠地摔在南慕瓷的跟前,暴呵,“你该觉得丢人才是!”
地上躺着的两本杂志上,头条的位置放着两张很是显眼的照片。
一张是在医院的病床上,南慕瓷分开长腿跨在霍钦衍的腰身上,一个表情蛮横,一个表情宠溺。
一张是在之前的西餐厅里,南慕瓷背对霍钦衍而站,霍钦衍正附身挥拳暴打南秉鹤手下的画面。
南秉鹤指着南慕瓷的鼻子,手指都在发抖。
“我南秉鹤家门不幸,养出你这么个不知廉耻的女儿。未婚生子,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事!还任由这混小子当着你的面暴揍你的爱慕者,又……”
“你是想让我南秉鹤以后走出去,让整个南都的人都戳着我的脊梁骨,说我南秉鹤,这是在急着攀霍家这个高枝?”
南慕瓷红着眼站起来。
“爸,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一旁的霍钦衍脸色森寒,抱着女儿绵惜,一手拉着南慕瓷,沉声冷不防问了句。
“南叔,您老心脏可还好?”
南秉鹤一愣,瞪着眼睛,两颊的肌肉都颤了起来,“你这是在咒我?我好的很,我死不了!”
霍钦衍却勾唇,嘲弄一笑。
“那就辛苦您老,乖乖站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