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宓被看的颇有些?不自在,她?拢了拢耳边的碎发,心中嘀咕:她?才不会说?,她?是对?刘贵嫔生出了一丝同情呢。
不过小事,赵景向来不会驳了温宓的面子,且,他也存了给温宓做脸的心思。
故而,温宓这?么一说?,赵景也就顺水推舟的让众人起来了。
坤宁宫离这?里并不算很远,没一会儿?,高时便带着坤宁宫的宫人候在了外面,让徐秀宜前去一一辨认。
徐秀宜在那些?宫人面前一一走过,突然站在了一粗使宫女身前,抿唇看着高时。
高时敛眸:
“徐小主确认了?”
徐秀宜犹豫了下,肯定的点头。
高时把这?一结果汇报出来的时候,皇后面色突然就变了,她?摇着头,不可置信的说?:
“怎么可能?本宫从未让人去过储秀宫,更别说?让人传召秀女。高公公,是否是看错了?”
高时讪笑着弯腰:
“皇后娘娘说?笑了,这?种事情,又?怎会错?”
是人都有私心,若是他说?弄错了,就是他办事不利,在皇上面前,少不了吃挂落。
所以,他不想?倒霉,那么,倒霉的就只能是皇后。
“够了。”
赵景冷呵一声,倏然起身,眸光冰冷的扫过皇后那张有些?僵硬的脸:
“皇后看起来身子不大?,便在坤宁宫静养一段时日罢。至于宫务......”
说?到这?里,赵景的视线从德妃,贤妃和温宓身上一一扫过,最终落在了夏容华身上:
“就由夏容华协理。”
不管今日之事是出自于皇后之手,还是皇后是被人陷害的,赵景都对?皇后生出了很大的不满。
这?是皇后嫁给他这?些?年来,赵景头一次对?皇后的能力有了怀疑。
他并不在意皇后出手陷害一个秀女,他在意的是,皇后的手段太过于让人瞧不上眼,被人耍的团团转还尤不自知。
赵景在对?待皇后,向来是冷静的,他清楚的知道,他需要?的,是一个有心机有智谋的皇后,而不是一个蠢货,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
德妃和贤妃听到协理宫务这?么大的?处竟落在了夏容华身上,顿时有些?不可置信。
德妃还?,可贤妃素来是个傻大胆,她?竟明晃晃的质问道:
“皇上,夏容华位份并不高,要?协理宫务,也该是臣妾和德妃温妃才是,怎么就轮到夏容华了呢?”
?在贤妃这?次并未蠢到底,说?话时还知道带上德妃和温宓。
猛然被贤妃点名,温宓微低着头,在心里不断吐槽:
还真是谢谢您嘞,这?么替本宫着想?。
只不过,赵景对?贤妃的话向来是有选择性的听,她?方才说?的话,赵景只当没听到。
他看着徐秀宜,继续吩咐道:
“你既救了大公主,也算有功,但冲撞主子,也是事实,便功过相抵,不奖不罚罢。”
徐秀宜本以为自己最少也会被驱逐出宫,哪儿?知道还有意外之喜,当即就一脸喜色的磕头谢恩。
贤妃被明晃晃的忽视,脸色有些?青白,可她?有勇气问第一次,却没勇气问第二次,因此,纵然她?心中不服,也只能不了了之。
————
皇后失魂落魄的回到坤宁宫,殿门刚关上,就一个巴掌甩到了东云脸上,一脸的狠厉:
“贱婢,你是如何办事的?”
就因为这?贱婢的疏忽,导致她?的一切谋算都成了空,那贱种安然无恙,自己却是因此丢了宫权,还失了皇上的信任。
这?口气,她?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
东云捂着脸,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娘娘明鉴,奴婢一直跟在娘娘身边,这?事儿?,奴婢早就嘱咐了西袖去做的,可谁知......”
莫名其妙的替人背锅,东云心中委屈极了。
一说?起西袖,皇后这?才发现,原本早该在坤宁宫候着的西袖却不见了踪影。
她?忍着怒气问:
“西袖人呢?”
东云缩了缩脖子,喃喃道:
“奴婢不知。”
她?几乎一整日都跟在娘娘身边,又?怎会知道西袖的去向。
不过,自早上她?同西袖说?过要?处理那宫人后,就再也不曾见过她?了。
皇后气的一把扫落圆桌上的茶具,指着门口,手指有些?哆嗦:
“还不快去找?”
东云知道皇后正在气头上,也不敢说?一句话,当即就捂着脸起身出去寻人。
坤宁宫这?一闹剧,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但也并无人大惊小怪。
毕竟皇后失了权,如今又?被禁足,若是不发火,她?们还觉得奇怪呢。
只赵景知道后,又?对?皇后失望了几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下午头疼的很,好像是吹空调吹多了,懵懵的【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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