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昔简直要被气笑了，但她心里更多的是失望。
她不奢望柳慧玲能跟她站在一边，但也从没想过她身为朋友居然会怀疑自己。
她压了压又开始隐隐作痛的胃，深吸口气，“慧玲，我累了，今天就不招待你了。”
“逐客令？走就走！”
柳慧玲环视了一圈，见没人关注自己，把杯子往桌上重重一磕，昂着头高傲的出了门。
方怡然挤过去拉住文昔的手，安慰说：“昔昔你别管她，柳慧玲她啥都不懂，我们都是相信你的。”
“呵。”
文昔讽刺的勾勾嘴角，微博私信铃声又再次响起。
“别看了。”
方怡然遮住她的眼睛，直接把她的手机抽走，“看这些除了让自己更生气外，对事情没有任何帮助。”
“我知道。”文昔扒着她的手，却没有拉下来，任由着黑暗将自己侵蚀。
眼前的黑暗，完全没有网上那些谣言和谩骂来得让她难受。
她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距离汉服活动结束还不到半个月，她们锦绣坊就从风光无限变成了人人喊打。
抄袭，造假，一个个莫名其妙的屎盆子扣在锦绣坊和她头上，某宝店上的订单暴风似的下跌，紧接着上涨的数据是差评和退单，小米和方怡然面对那些恶意满满的言论，头疼得要命。
她拍拍方怡然的手：“我不看，但我总得做些什么，不能让你自己一个人面对。”
方怡然收回手问：“那你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