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顾廷烨,你越活越回去了;我撂下两句狠话,再次拂袖而去。
然后,她南下金陵,我北上?京城。
京城南郊,一处田园民宅,我洗去一身尘埃,卸下半年疲惫,躺进床榻里,年迈的常嬷嬷捧着?汤婆子为我烫热被褥,我倒在炕上?听她絮絮的唠叨,软软的苏南腔子,啰啰嗦嗦的关心,我好像回到了小时候,母亲还?没有去世时。
“……哥儿呀,瞧你这累的,外头?买卖不好做,你也莫要乱跑了,嬷嬷这儿有些银子,回头?你置些地,安稳的过日子罢。”常嬷嬷一脸心疼,她始终以为我在外面跑生意。
我道:“等这趟买卖过了,我便能定下来。”如果我没死在战阵中的话。
常嬷嬷干枯的面容露出忿忿:“都是那?群黑心肝害的!海宁白家的外孙子,居然要出去挣这份辛苦钱!当年咱们?白家的银子多的堆山填海,如今却……”
常嬷嬷每回都要唠叨一遍海宁白家的好光景,我早木然了,只淡淡道:“无?妨,银子我自己能赚回来,该我的我都会拿回来。”
常嬷嬷怔怔的瞧着?我,叹道:“你和大姑娘一个脾气,又烈又倔,什?么苦都往心里放,打?落牙齿和血吞;当年她若肯忍一忍,也未必会…”
“嬷嬷,别说了。”我肃然打?断了她。
常嬷嬷微微叹着?气,然后又轻轻道:“待哥儿定下来,就赶紧娶媳妇吧,然后多生几个娃娃,我好给大姑娘上?香报喜。”
我笑道:“娃娃我不是已有了两个么。”
常嬷嬷立刻板起脸来:“那?算什?么?你总得正经娶个媳妇才?是,那?女人算不得数的。”
我忽然起来,不解的问道:“嬷嬷,你打?一开始就不喜欢曼娘,这是为何?”
那?时的曼娘从头?到脚都是楚楚可怜,一无?错处,对常嬷嬷也恭敬有礼,常常未语泪先流,谁知常嬷嬷却怎么看她都不顺眼,我离家后,她为了躲开曼娘纠缠追问,居然还?搬了家。
常嬷嬷端着?脸,只道:“那?女人是个祸害,蜘蛛精投的胎!叫她缠上?了,一辈子就完了,好在哥儿现下终于明白了!总不算太?晚!”
我追问:“总得有个说法罢。”
常嬷嬷气呼呼了半天,才?道:“老?婆子不懂什?么大道理,嘴也笨,说不明白;可却有一双眼睛,她若是个好的,就不会撺掇你胡来;你瞧瞧你,自打?被她缠上?了有过什?么好事?没有!如今还?离了侯府,漂泊在外,都是她害的!”
我默然,常嬷嬷虽没读过什?么书,却辨人甚明。
常嬷嬷又道:“哥儿呀,待你这回娶了媳妇,可不能由着?那?女人胡来了,她是戏子出身,惯会唱念做打?的,回头?别叫你新媳妇落了心结才?好!那?女人心机可深着?呢,当初一见你走了,立刻把蓉姐儿丢进了侯府,却把昌哥儿留在身边,饶世界的去寻你!能狠的下心,又能放的下身段,寻常女子可不是她的对手!”
我森然道:“岂容她再妄行!”
常嬷嬷喜孜孜的起身,帮我把衣裳在桌上?堆折好,过了一会儿,她才?想出些味道来,回过身来,轻轻试探道:“哥儿,莫非…你心头?有人了?”
我扭过头?去,装作呼呼大睡过去了,常嬷嬷无?奈,只得出去了。
床帐内,我静静躺着?,身体?疲惫,脑袋却活泛的厉害,决心细数一下她的坏处来:
首先,她是个骗子,口是心非,表里不一,最会装模作样?;
其次,她在大江上?敢和水贼别苗头?,实实在在的有勇无?谋;
还?有,她是个庶女,我是要娶嫡女的;
最最要紧的,她还?有眼无?珠,居然敢看我不上?……
唉——不过,怎样?才?能娶她呢?这得好好计算一下。
我精神抖擞的思量起来,不意自己的思路已经偏了方向?。
作者有话要说:JJ迄今不能回复,我只好在这里说了。
先谢谢MUMU童鞋,你的评就像脆萝卜一样脆,看的偶一阵舒爽,谢谢;八过下次请加标点符号,偶几乎断了一口气。
再谢谢aff迷童鞋,偶也是泰剧迷,真真天雷狗血的有够过瘾,什么台言韩剧里的狗血桥段都一一付诸实施,什么卖身抵债,什么禁锢软禁,什么虐恋RAPE,还有无穷无尽的俊男美女,偶滴天呀,偶很不好意思的承认,作为一个理性女青年——偶就是喜欢这个调调!!!
《爱的被告》,《临时天堂》雷的我外焦里嫩,《心的奇迹》刚出来时,没有中文字幕。于是,偶进入了一个神奇的时代,居然捧着快译通,对着下面的英文字幕,忍受着那鬼叫一般的泰语,生生看了下来,还神魂颠倒!
好吧,我检讨。
关于坑,偶掉过许多千年大坑,至今还耿耿于怀,这里爆吼一声——
柳大!你还记得大明湖胖的张嫣华吗?!
风哥!皇叔死过去活过来明恋暗恋心碎了无数次你好歹给个说法呀!
还有许许多多的长评,偶有许多话要讲呀!偏偏这该死的JJ抽成这样,偶捶地大叫,你丫的什么时候能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