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山正是龙虎年纪,年轻勇猛,又?是刚刚开荤,怀里的人还是自己在梦里暗恋了这么久的人儿,更是舍不得放手,所以江其就承受不住了。
“啪——”
江其抬起酸痛不已的腿,黑着脸用脚板心抵住某人凑过来的脸,使劲踩上?去,却忘记了自己浑身乏力,在男人眼里这几?乎和调情勾引没什么区别,精致可爱的脚被男人用手捧住亲吻。
死变态!
果然无论在哪个世?界,这个男人还是这样痴汉变态!!
眼看男人红着眼睛就要扑上?来,江其赶紧缩回脚钻进被子里,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除了一张小脸在外面不留一点缝隙。
江其红红的眼睛显得有点可怜兮兮:“都肿了。”
萧远山耳根一热,非常正直地侧过头:“我……我让下人端……不,我去把水端进来……”就算有床罩把人儿遮住,他也不想让别人进来。
江其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几秒,半响慢慢拉上?被子,害羞地盖住脸。
心里甜滋滋的。
……
因为到底不是在中原,所以虽然这场婚礼是以中原的方式来举行的,但是到底不是在中原,按照辽国的习俗,所以第二天一大早上是不用见婆家的。
萧远山又是孤儿,省了见父母的步骤,江其也就心安理得的在床上?躺平躺尸了。
等他颤颤巍巍的能下床走动的时候,离婚礼结束已经过去了三天。
门外有专门伺候的女婢,她们从第一天的满脸通红到如今听到动静而面不改色,听到门内传出的响声后,镇定自若地进去伺候。
穿着粉色衣服的婢女羡慕地梳着江其的乌发,想要说两句夸奖的话却怕戳到了夫人的痛处。
要说她伺候的这位夫人,哪儿哪儿都是极好的,唯一的不完美的地方就是夫人脸上,不知道被谁划破一条巨大的口子。精致的脸有了瑕疵,也不知道究竟哪个狠心的人。
江其倒是对自己容貌被毁没什么多大的感觉,拒绝了女婢在自己脸上上?妆想要遮挡伤疤,问道:“萧远山呢?”
女婢被夫人直呼主子?的名字吓了一跳,立马道:“主子一大早就出去和大王一起去狩猎了。”
“狩猎?”江其眼睛一亮,心里蠢蠢欲动:“我也要去!”
这里可是古代的大辽啊,不去看看?简直浪费了!
女婢一惊:“夫人万万使不得!”
江其:“为什么?难道他们出去都不带女眷的吗?!”如果他听到不带这两个字,大不了他穿男装当男人!
女婢欲哭无泪,“夫人,现在大王主子他们早就出发了,而且看?着时辰,用不了多久就会回来……你……”
江其无辜地摸摸鼻子?,有点心虚地瞅了眼外面的天色,心道,他可不是故意才起来这么晚的,一切都是为了任务!为了任务!为了任务!!
↑呸,还不是因为你懒!
心里“时时刻刻”为了任务的江其猫似的懒腰一伸,素面朝天终于踏出这个三天了都没有出去的房间,此时的正是秋末,秋老虎才刚刚离开,泛黄的枫叶落地满地都是,空气中带着一丝凉意。
江其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后院中的那一刻大树,大树有十几?米高,树下不知是谁搭了一架秋千,“那个是……”
身后的蓝色衣服女婢笑道:“那秋千是表小姐以前让主子?给她搭的,她很喜欢在哪里玩,以前天天过来荡秋千,可是……”
“可是什么?”
蓝衣女婢似乎是有些犹豫:“奴婢不知道该不该说……”
江其:“那你就不说吧。”
“噗……”旁边的粉衣婢子?没忍住笑了一下。
蓝衣女婢咬牙:“既然夫人想听,奴婢就说吧,只从主子和夫人成婚后,表小姐就再也没有过来了。”
“哦。”江其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立马指着秋千道:“来人,给我把那个拆了。”
“这……是!”侍卫们对视一下,最终还是听了江其的命令。只是心里暗暗叫苦,如果被表小姐知道了是他们拆的,肯定不是轻易放过他们。
蓝衣女婢眼里闪过一丝得逞嘲讽的光,装作着急道:“夫人快住手,那是主子?专门给表小姐搭的,如果被主子?知道了,肯定会怪罪你的!”
“怪罪我?”江其不解:“为什么会怪罪我?”
蓝衣女婢心里恶意想道,当然是看清了你面丑心黑恶毒的样子啊。
粉色衣服女婢面上却是非常担忧:“主子很疼爱表小姐的,如果夫人无缘无故把秋千拆了……”
“不是无缘无故哦。”
“什么?”
江其非常认真:“不是无缘无故哦,我吃醋了。”
粉衣女婢:“啊?”这是什么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