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哪里?”江陵看着刚刚追上来的南泽问道。
“不知道,去前面房子那里问问吧。”南泽指着不远处的房子说。
“哦。”
江陵与南泽并肩走啊走,一个背着一杆步枪的女孩突然出现在视线中,女孩孤单地伫立在一圈血红色的花朵中央,她孤零零地站在那里,遥望远方似在待人归来。
她听见脚步声缓缓地转过身,在看见江陵的那一刻她死寂的眼眸泛起了波澜。
“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好久了。”女孩儿笑着说。
“你看得见她吗?”江陵并不急于回答女孩的话,反而看向南泽问道。
“嗯。”南泽点点头。
“什么事?”得到回答的江陵走至女孩身前。
“给你的。”女孩从口袋中拿出一本日记本,递给江陵。
江陵看着老旧的封面上自己皱巴巴的署名,伸手接过日记。
“江陵救救我们吧。”女孩慢慢蹲下,她将头埋进臂弯中闷闷地说道。
“走吧。”江陵并没有回应女孩的请求,他叫上南泽头也不回地往前走,本就脆弱的封面被他握出一道道痕迹。
南泽明显地感到江陵不开心,虽然他也很好奇但他还是体贴地选择沉默。
是夜,此刻江陵与南泽成功被一个好心的婆婆收留。
婆婆家有一个鱼缸,鱼缸里只有一条鱼被孤零零地困在透明的玻璃中,江陵冷冷地盯着鱼缸发呆——如果自己离开大家都会获救,自己在犹豫些什么呢?到底还是舍不得他吗?南泽啊南泽,我究竟为何会舍不得你呢?
江陵放轻脚步走进卧室,南泽早已睡着,长长的睫毛被冷冷清清的月光照耀撒下一片阴影,江陵看着他软软的唇,他情不自禁的低下头想要去吮吸那带着他的体温唇,但最终恢复理智的他也只是蜻蜓点水般碰了碰他的额头
“再见,南泽,你说我们会再见面吗?”一切寂静如常,并没有人能回答他。
江陵紧紧抱住日记,“这是个梦,该醒了。”他念出书背面的话,语气平淡,不同于封面,背面的留言属于一个名为查理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