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六在说这话的时候,他额头上的汗水直流,谁能告诉他,一向不近女色的主子,怎么解决突然就对女人感了兴趣,而且还是一个不起眼的宫女。
“下去!”
臣煜歌在让阿六下去后,他转头看着躺在床上气息微弱的金糖,眼神忽明忽暗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臣煜歌在金糖身边守了一夜之后,第二天她总算是醒了过来。
“这里是哪里?”
她不是记得自己原本是在赏春宴伺候九千岁的吗?后来九千岁赏了她一块糕点,然后她就什么不记得。
“你醒了?”
听见身旁低哑的男声响起,金糖吓了一跳,她赶紧看过来,就看见九千岁一只手撑在桌子上,这会儿闻声站起身来。
她似乎占了他的床……
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她心一紧,当下就准备要下床,可是此刻虚弱到极点的她,哪里还有力气爬起来。
“别动!你身体还虚弱,好好养着。”
“九千岁这只怕不妥”
她毕竟只是一个奴婢,怎么能霸占他的床,她可不认为眼前这人会认出她来,万一他震怒,她这小命不就没了吗?
在皇宫里待了那么多年,她再也不会如以往那般天真,如今她惜命惜的紧。
“让你躺着你就躺着,我从来不欠别人人情!”
见到这丫头这般倔强,他忍不住呵责道。
他果然如传言说的那样,喜怒无常。
金糖乖乖的躺了回去。
也就是说那天他给的那块点心是有毒的?到底是谁那么大胆要谋逆?
金糖在彻底好之前都住在九千岁的府里,这期间皇宫也没有派人来过问她。
也是像她这种微不足道的奴婢,压根就没有谁记得吧。
想到这里金糖心里难免有一丝丝失落。
在这九千岁府里待了半个月以后,金糖还是决定要回去,毕竟她现在怎么说都是太后身边的婢女。
“你要走?”
“是”
她不知道这原本看起来心情不算太差的九千岁怎么这会儿眼神这般吓人,金糖有些害怕的想道。
“可是我这里苛待你?”
不然好好的在他这里住着不好,非要回皇宫那个豺狼虎豹住的地方去。
想到这里臣煜歌心里更加的不快。
“九千岁这里自然是待奴婢极好,只是奴婢毕竟是太后身边的婢女,自然是要回去的。”
哪怕不知道他为何这般生气,金糖还是把心里的想法说了。
臣煜歌听到这话冷哼一声,说来说去这丫头就是不愿意待在他这里,既然她非要去送死,那他成全她好了。
“随你!”
随后将手里的茶杯重重的放在桌上,挥袖而去了。
金糖看着那在她眼前裂开的茶杯,不经咽了咽口水。
这九千岁还真的是如传言那般可怕,他真的还是她记忆里那个将她救于马下的大哥哥?以后还是不要轻易接触他好了。
回忆之所以过于美好,那仅仅是因为存在过往里。
在得知这金糖毫无留念的走了,臣煜歌心里那叫一个火大,将那些被他抓到地牢得罪过他的人狠狠地虐了一遍。
听见那阵阵哀嚎声,阿六看着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人,忍不住吐槽:
今儿个他主子怎的这般火大,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又惹到了这活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