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子冲上前去拉住了袁英,又伸手去把吴大美的手给掰开,最后他将袁英拉到了一边不让她们继续打下去。
“你把我拉开干嘛?我今天非要把她的臭嘴给撕烂了不可!”袁英被北水拉开后她连他也骂了起来,她觉得他就不该拉开她,她还没有跟吴大美打过瘾呢。
“够啦,瞧瞧你们俩现在都像个什么样呀?”北水将袁英给拉开之后,又大喝了一声。这一声震慑得袁英和吴大美都给愣了一下。
只见袁英的头发被吴大美抓得乱蓬蓬的如一个鸡窝,而吴大美的嘴角也被袁英的指甲给划出了几道小口子,有一两道口子还在猩红地渗着鲜血出来。
北水见她俩虽然都被拉开了,但只过了两秒便又像两只呲牙咧嘴正在互相狂吠的母狗。
“你们都给我住嘴!”北水再次将俩人给喝住,然后他才转头向吴大美冷冷地说道:“婶,这个摊位我们能不能继续用的确不是你说了算。一,这里的地不是你的;二,虽然当初这个档口是正祥叔先在这里用的,但他当时也是帮着从军卖烧鸡才能用,所以这个档口你们只是用过却不是你们搭建起来的。”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现在这个档口是你的了?呵呵,你做梦吧,这个档口跟你北水也没有任何的关系!”吴大美被北水说得恼羞成怒,但既然她用不了的东西别人也休想用!
北水见说道理没用,他真是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他朝着旁边围观的众人看了一眼,然后继续跟吴大美说:“婶子,我没说这个档口是我的,但这档口却是从军建起来的,所以到底谁能用谁不能用当然是从军说了算了。现在他让给了我用,那现在能用的人就是我,而不是你!”
“对,我表哥亲自安排让我们用的,你凭什么跑出来叽叽歪歪的,这跟你们家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你别在这里猪鼻子插大葱装象了,你赶紧从哪来的就滚回哪里去吧!”相比于北水的讲道理讲证据,袁英说出来的话就比他的直接粗犷多了。
而事实证明,有时候粗犷的语言最能直击人心让人失去理智,吴大美在听到袁英骂她是一头猪之后,她气得又要像一头疯狗似的扑过去。
好在旁边围观的群众看不下去了,及时地将她给拉住了。
有人好心地劝着她说:“我看人家北水说得对,这个摊位是人家从军让摆的,你就别跟人家争了。他若不是从军允许的,怎么可能会拿到这么多从军家的烧鸡来卖呢?得饶人处且饶人,给条路人家走大家好相处嘛。”
“你算什么老几,敢在这里教训我?”吴大美一把挣脱了拉着她的人,反过头去就朝那个劝她的人大骂了起来。她像一只发怒的母狗对着那个人狂吠,“我们家的事用不着你来指手划脚的,我给路别人走了,谁给路我走啊?”她叉着腰,那骂人的架势活脱脱就是泼妇。
那个本来好心劝她的人,见她这么厉害,只好闭上了嘴不再多管闲事。
旁边围观的其他群众见她这样,也纷纷小声地议论着她,有人认出她是陆正祥的老婆,便说她是小岭岗出了名的母夜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