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银剑落地,温青园只觉得自己的掌心一凉,旋即便是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刺痛感。
呆愣了片刻还不等温青园有反应她的手便已经被一个大掌抓了过去。
温青园僵直的抬起头来望着抓着她的手紧绷着脸一言不发的男人,默默的吞了口口水。
感受到身旁温青园投来的视线,傅容澈只是冷冷的侧目扫了她一眼便又继续低下头去从怀里掏出一条方巾替她包扎。
顷刻间,正厅里的所有人几乎都冲了过来担忧的询问温青园的状况,只有一旁的温雪岚岿然不动的站在原地红着一双眼冷观着这一幕。
询问半天知晓温青园的手并无大碍后温老太太骤然黑了眸子满脸不屑的嘟囔道:“不就是被剑划破了手么,至于这样大惊小怪的么,温家的孩子哪里就那般娇贵了,也只有你温青园不同些……”
“……”
虽然早已知晓温老太太不喜她这一事实,可在听了她的这一席话后温青园还是不自觉的心脏一紧,鼻尖微酸。
可温家除了温老太太和温雪岚之外无一不是将温青园捧在手心里细心呵护着的,这一刻自然也是站在她这一边的帮着她说话的。
眼瞧着温老太太又要倚老卖老的瞎吵吵了。
温青园只得默默的将手从傅容澈的手里收回来,按捺住心底的苦涩随后轻轻的扯起嘴角安抚好了所有人。
末了,她命香卉拉起地上的秦艽扬声留下一句:“秦姐姐我先带走了,三天后我亲自将证据带来,证明秦姐姐是清白的证据。”语落她便带着秦艽当着所有人的面绝尘而去。
全程黑脸的傅容澈在听到那句话后身子明显一僵,愣愣的瞧着温青园离去的背影,半晌才回过神来抬步追了上去。
回到相府后,温青园赶忙让香卉去请大夫来替秦艽瞧伤随后又命春蝉烧好热水再让她和帮着绿环一起为秦艽沐浴更衣。
直到秦艽洗去了身上的污垢换上干净的衣服瞧过大夫确认没事了之后温青园提着的那颗心才终于落下了。
长长的舒了口气,温青园刚要抬脚进屋去看看秦艽却被暗处忽然伸出来的一只手拉了过去。
温青园猛然一惊张嘴便要喊人,可当她的鼻尖嗅到那抹好闻的清香后,她顿时就闭了嘴。
愣愣的抬起头,清明见底的水眸一眨不眨的注视着近在咫尺的这个高她一个脑袋不止的男人温青园的脸没出息的红了,不过好在这是在晚上,瞧不出来。
黑暗中,两人四目相对良久,半晌傅容澈才蠕动嘴唇凉声道:“你要做干什么?”
温青园不解的眨巴了下眼,眸中扬起了几分惑色“当然是去瞧瞧秦姐姐啊,她身上全是伤,我怕她疼便想进去陪她说说话。”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今日的阿澈怪怪的……可究竟是哪里怪…她也说不上来……反正就是很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