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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初次交锋(1 / 2)


廖广远能胜上官洪吗?

虽然他上次表现优异,但大家仍持怀疑之态度,毕竟上官洪威名赫赫,不容小觑。

接下来,廖广远做了很多让人匪夷所思之事——他先把八千兵卒集中起来,进行一连串特殊的训练。

要知道,这八千兵卒也是精挑细选,且数次跟着康河王出生入死,立下许多的战功,然而经廖广远一通训练下来,仍然个个叫苦连天,终于有几个士兵忍受不了,向廖广远提出,要退出战斗营,廖广远也不劝阻,反往空地上一站,目光缓缓从八千士兵脸上扫过:“你们呢?还有谁想退出?”

不知道为什么,那些士兵当中,本来有很多不堪忍受的,此际却觉遍体生寒,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知道,你们怕苦,你们怕难,你们都想享受,都想呆在热炕头上,抱着老婆孩子,是也不是?”

士兵们鸦雀无声。

“可是你们想过没有?我们现在在做什么?我们是义军,在朝廷眼里,我们是乱党!一旦被朝廷抓获,你们想过是什么样的后果吗?”

众士兵们齐齐一凛!

萧瑟的风自他们头顶扫过,呜呜作响。

“是男人吗?是男人的,再怎么苦怎么难,都得给我挺下去!不是男人的,现在,就可以走了。”

校场上一片死寂。

“廖统领,我们服你!”终于,有人喊了出来!接着,呼喊之声响成一片!

“好,从今日开始,我们生在一处,死在一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凡有战役,我绝对会冲在最前面,凡是撤退,你们先走,我一个人殿后!”

所有人的心,终于被这个黑瘦的汉子所征服,就连那几个叫嚷着想要退出的士兵,也纷纷回到各自的队伍之中。

自第二日开始,整个训练变得更加井井有条,凡是廖广远一个命令下来,立即能执行到位。

“想不到,此人竟有如此能耐。”听罢亲兵的禀报,康河王陷入久久的沉思之中,他起兵十五年有余,期间胜胜败败,起起伏伏,大小战役无数,然则手下的士兵将领,没有一个具备如此强悍的韧性。

纵然高傲如孙睿鸣,也对廖广远生出一丝敬佩之意。

四十天后,廖广远至中军主帐,向康河王请命出征,康河王亲自烹酒,并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在他的肩上:“倘若得胜归来,本王将授尔为大将军。”

“谢殿下!”廖广远接过酒盏一饮而尽,眸中却泛起点点晶莹,“卑职此去,输赢或可难料,倘若战死疆场,还请殿下,将卑职的骨灰送还家中。”

未料他竟然存了这样的想法,康河王简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索性张开双臂将他抱住:“倘若尔不幸罹难,本王将视尔之父为己父,尔之母为己母,尔家中一切事宜,均不由操心。”

“卑职,谢殿下。”廖广远深深一躬,才转头大步流星地走出帐外,拔剑向天,一声大喊:“出发!”

九千人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出征了,这是邯州大营自建成以来,第一次较为大型的战役,所有人都默默地关注着,希望能提早预知它的结果。

只是——

世间的酷烈,往往超过人的想象。

是以自古以来征战沙场者,多见累累白骨,少见赫赫名将。

邯州大营再次安静下来,这次的安静却和从前有极大的不同,大家担心的,已经不是能不能夺下浇州,能不能夺得军粮,更为担心的,却是那个叫作廖广远的黑汉子。

嘲讽,讥笑,玩弄,轻蔑,一切的一切都消失了,当一个人豁出命去做一件事,不管这件事是否成功,他都是值得钦佩的。

夜,黑沉。

孙睿鸣潜入康河王大帐,却见他披衣而坐,正看着地图沉思。

“王爷也在担心前方战局吗?”

“嗯。”康河王点头,不由叹息一声,“无论如何,我实在不想看到他……”

“卑职也正是这个意思,”孙睿鸣顿了顿,“所以卑职想,想潜出大营去,从旁帮他一旁。”

“此法甚妥!”康河王双眼闪亮。

孙睿鸣忍不住道:“王爷,您,您心里怕是早有这层意思,对不对?”

康河王微微地笑了。

孙睿鸣实在了然,冲康河王一抱拳,便转身出了王帐,趁着夜色弥漫,直奔前方。

却说浇州城下,廖广远稳稳扎下营盘,却并不着急进攻,而是让士兵们每日里摇旗呐喊,引得浇州守军频频出视。

“报——大将军,邯州叛军来犯,嚣扰甚急。”

“哦?”上官宏稳稳坐在帅案后,手里握着卷兵书,似乎根本不曾听见前卫的话,“些许宵小辈,不用理会。”

“是。”

邯州叛军一连喝骂了十日,到第十一日忽然偃旗息鼓,整个营地静悄悄一片,竟像是人去营空。

哨卫又迅疾将此事报知上官宏,上官宏还是那幅十分淡定的模样:“知道了。”

主帅如此作为,让哨卫弄不清虚实,却又不敢擅作主张,只得满心纳闷退下。

等晚间,上官宏方才召来一个亲兵统领,要他带领数十轻骑出外查探情况。

统领领命而去,细探邯州军营,果见安静异常,半点人声也无。

亲兵统领让其余兵卒守在营盘外,自己孤身而入,却见整个营地黑灯瞎火,就连守营的士兵,也倒在帐边呼呼大睡。

亲兵统领又至主帐,却听里面传出一阵划拳声,还有女子的娇笑。

至此,亲兵统领心中有数了——敢情这次来的,根本是个草包,只晓得一味贪欢享乐,军纪松弛,律令全无,如此一支乌合之众,当是一击即溃。

当下,亲兵统领急煎煎赶回城中,向上官洪禀报道:“大将军无须忧虑,对方只是一群乌合之众,全然不知兵为何物,将军只需给我一支人马,片刻间便可将其杀个片甲不留。”

“是吗?”上官洪却有些未置可否,他虽常年聚守浇州,并不曾正面与义军交战,然则朝廷竟要雇佣番云国的军队来击溃他们,可见其战斗力之强,如此的叛军,会是乌合之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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