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以后,秦工气喘吁吁地跑来,伍卓伦冷脸看着他:“说!”
秦工喘气道:“伍总,我一路顺着脚印,脚印翻过围墙,不是我们的人。”
“所以,你一句不是我们自己的人,就了事?”伍卓伦对这个说法,是极度不满的。
秦工又重重地喘了几口气,接着道:“我追出去了,脚印一直延伸,应该是顷河支流那边过来的流民。我已经派人去查了,一定会查到的。”
“嗯,辛苦!”伍卓伦这才稍满意。
查到那个人,看他不揭了他的皮,敢来他的矿上撒野,当他伍卓伦是死的?
知道不是自己矿上的人,伍卓人对秦工的脸色好了些,沉声道:“去休息吧。”
“是,伍总。这个,我一定会再加强管理的,围墙方面,我明天会派人加固,一直在考虑电网的事情,又怕万一伤到过路的人……”秦工怕伍卓伦怪罪,又是一番解释。
伍卓伦听到电网,拧眉道:“电网可以有,不必装围墙上,装窗台上!”
说着,伍卓伦推门入自己的房间。
秦工伸手摸了摸头,皱了皱眉,拧着灯离开,还在想着电网装窗台上是否可行的事情?
伍卓伦走进房间。不想告诉舒纤黛有人意欲对她图谋不轨的事情,就让她以为是鬼好了。毕竟,这世上,人比鬼可怕得多!
他走近,低声道:“没事了!”
床上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有均匀的呼吸声。
他轻轻地掀开被子,那个女人倦在被子里,睡得不知道有多熟,纤长的睫毛覆住眼睑,安静的样子就是个睡美人。
伍卓伦将房门反锁,然后钻进被窝里。
这种时候,难道他要把她叫醒,然后把她扔到她害怕的鬼屋去?
算了,就这样睡吧,反正也不是没睡过,明天还约了清迈政府这边的高官谈工作。
次日,舒纤黛在伍卓伦的怀里醒来,一脸甜笑:“早啊!”
“呵呵,早!”伍卓伦脸上神情怪异。
她能不每次睡觉的时候,都用这种奇葩的姿势吗?属章鱼的吗?手脚并用,非要手脚并用牢牢地抱紧他才睡得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