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时烟看了看飞速倒退的风景,她皱着眉头不耐烦的说:“你能不能让马车快一点,这么慢,你的马是在边走路边吃草吗?”
慕容林看了一眼窗外的风景,他无奈的看着慕时烟:“我觉得这已经够快了,再说你现在算是小月子,也不能太过颠簸。”
真是说什么来什么,他不说的时候慕时烟还没觉得有什么,可是他一说,慕时烟就感觉自己的独子在痛,下体更像是在流血。
她暗暗骂了一句不争气的身体,然后摸出了最后一粒“灵丹妙药”塞到嘴巴里。
这药入口即化,瞬间流动到她的四肢百骸,药效非常快,她立刻就觉得肚子的痛楚减弱了不少,下体也没有再流血了。
她猛力一拍车窗,不客气的说:“我让你加速你就加速,你哪里来的这么多话?让你马车以最快的速度往前冲。”
慕容林无奈只能吩咐马夫,他的目光一直在慕时烟的身上流转,最后他满脸抱怨的说:“这个沈宴也太过分了,明明知道你出来会找他,也知道你小产不能奔波,他就算有气也应该等你一起啊,这种男人真的太不可靠了。”
“你说什么?”慕时烟瞪大了眼睛看着慕容林:“你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慕容林回忆了一遍刚刚说了什么,他的脸色变得苍白,语无伦次的开始解释:“烟儿,你听我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什么都没说。”
“你到底跟沈宴说什么了?”慕时烟一字一字的问,一张漂亮的脸蛋上满是煞气。
窗外依旧是高高照耀的烈日,就算马儿全力奔跑也让人觉得炎热,可是现在的慕容枫却觉得有一阵阵寒意从慕时烟的身上发出。
虽然慕时烟散发出来的气场和沈宴不能比,可是在慕容林见过的所有女人中,他从没见过哪个女人气场可以强大到和慕时烟相比,要知道他可是生在皇宫中,皇太后皇后公主见了不知道有多少。
他本能的躲避着慕时烟的眼神,用他此时所能表现出来的最平静的声音说:“不是我要告诉沈宴的,是沈宴抓着我一个劲的问你最近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不告而别,我被他逼得没办法了,我才说出来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慕容林指着自己的额头上的伤口苦着脸抱怨:“慕姑娘,你看,这就是沈宴对我下手的证据,他拿剑指着我,逼着我一定要交代,你说我不说清楚这事儿能翻篇吗?”
慕时烟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往上看,果然看到他额头上有一条细细的血线,看样子确实是沈宴的软剑留下的。
她心中对慕容林的话已经信了几分,可是她还是冷着脸看着慕容林:“你没有骗我,说的都是实话?”
“我发誓。”慕容林举起手来,他涨红着脸激动的说:“这件事我有必要和你撒谎吗?实在是沈宴拿我性命威胁。但是说真的,我听到沈宴说你做事不顾后果总是凭着自己的喜好,我很生气,我要是你我绝对不会再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
慕时烟面色一寒,不客气的说:“这是我的事情,和你无关。”
慕容林气的冒火,可是对上慕时烟的双眼,他又什么重话都说不出来,最后他还是将心中所有的怒火全部压制下去了,用哄孩子般的语气说:“好好好,我知道与我无关,我也知道我做的事情你还在生气,我跟你道歉,你可以原谅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