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慕时烟心里还有话没说完,她很想对沈宴说,为什么每次你和我谈话就像是审问犯人?总是要我交代要我坦白,可是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我也可以有自己的隐私吧?
这些话已经到嘴边了,但是还是被她硬生生的忍住了,她知道自己一旦真的说出口,沈宴百分之百的会生气。
沈宴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他冷冷的用没有人和温度的声音说:“所以,你从没打算让我知道孩子的事情?”
“你……知道了?”简单的三个字,慕时烟说的结结巴巴,一张俏脸更是变得通红,她的脑子飞速的运转,但是她的脑子飞速的运转,可是那里一片空白,什么东西都没有。
“所以你并不打算告诉我?”沈宴的头微微低着,居高临下的看着慕时烟。
他那张帅气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像是一块万年的寒冰,即便是在烈日下面也不会融化。
慕时烟身上的那种燥热的感觉已经消失了,非但如此她还觉得自己恍如置身冰天雪地里一样,冷的她有一种想打哆嗦的感觉。
她艰难的张了张嘴巴,却突然发现不知道该说什么。
沈宴本来正在等着慕时烟说话,结果他等了好一会儿却发现慕时烟什么也没说,沈宴心中的怒火变得愈发强烈。
他怒极反笑:“好,很好,你果然不想要这个孩子,是我一厢情愿的以为我们可以回到过去。”
“不是的。”慕时烟终于反应过来了,她红着脸着急的想要解释:“这个事情不……”
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远处突然传来了尖细的公鸭嗓:“祥棉公主,您等一等啊,皇上……皇上……”
这是太监标志性的声音,慕时烟担心慕容枫的病情,她立刻忘记自己本该说的话了,她朝着太监走了两步焦急的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慢慢说不要急。”
如果她此时回头的话,她一定可以看到沈宴神情的变化,本来在慕时烟开口的时候他脸上是充满希望的,可是现在却变得满是失望。
有什么事情比他们的孩子还要重要?慕容枫对他们而言不过是一个没有任何关系的人,却可以轻而易举的得到慕时烟这么多的关注,这只能说明慕时烟是真的不在乎那个孩子。
他看着慕时烟和太监快步离开的背影,他脸上所有的表情全部消失,最后变成了那个大家熟悉的冷面的沈宴。
……
不知道为什么,慕容枫醒来的时间比慕时烟预期的早了好一会儿,他醒来后发现自己不能动弹,吓的连忙命人去叫慕时烟。
慕时烟很废了一番力气才跟慕容枫解释清楚,他的神志虽然清醒了,可是他的身体在药物的作用下还没有知觉,但是不就也会醒来,只是短时间内会很痛,但只要坚持慢慢就会好起来。
慕容枫表示明白,他看着自己手里的两个白色瓷瓶有些疑惑:“你说这东西可以止住我身上的疼痛?”
白瓷瓶里装的是止痛药,本来止痛药不长这样,未免慕容枫觉得奇怪,慕时烟才故意将止痛药做成这个时代常见的药丸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