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说得好,信科学跟怕鬼没有任何冲突。
她学医,做医学研究,信封科学。但她对鬼怪一类的害怕是从小到大的。
慕时烟把二夏弄走后,就后悔了。这长夜漫漫的,她为什么非要这会把人赶回去呢,明明可以睡一觉再让二夏离开。
慕时烟裹紧了小被子,看着祠堂上供奉的一堆排位,简直被自己这迟钝的脑子弄哭了。
随着夜晚的降临,慕时烟神经越来越紧绷了。供奉着的排位在慕时烟的感知里好像变成了一个个影子,而四周围烛火照不到的阴暗处好像都隐藏着影子。
慕时烟眼睛都不敢闭上,心里也不停的在默念着自己学到的各种医科书知识,从头部的知识开始一直往下默念着,权当给自己复习。
这么念叨了一个多两个小时,她的注意力慢慢集中到了医学知识上后,紧绷害怕的情绪也淡了一些。
就在她快把自己念叨睡着时,祠堂的门开了,发出了“咯吱”的一声。
这一声就跟在平静的湖面上投入了一颗石子,炸起一片水花。慕时烟“蹭”的一下子站了起来,看向祠堂的大门。
好一会,微开的大门处出现了一只黑色靴子。
慕时烟抬头一看,才发现是沈宴。
她骤然绷紧的神经一下子松了下来,“王爷?”
沈宴把祠堂门关上了,走到了她的面前,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好一会儿,还是慕时烟先忍不住,开口询问道:“王爷怎么这么晚来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