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时烟这时才撒开手,写下一个药方,招呼丫鬟们上前来接替自己的位置,继续给老太太按揉。
她出了房间,洗了手后,把药方给了沈宴,又将鸭腿从沈宴手里拿了回来,啃了一口,“老太太这病,就像是我上次说的那样子,不能情绪激动,否则很容易引起中风或者死亡,这事我说的很清楚了,她老人家不喜欢我,看到我估计又得撅过去,所以我也就不在她老人家跟前杵着了。”
她自认为自己是医者仁心,说的这番话。可沈宴听了这话却又皱了皱眉,“那也是你奶奶,一口一个老太太的叫像什么话。”
对此,慕时烟不可置否,“我这人没有热脸贴冷屁股的习惯,我说了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喜欢你的慕时烟,别在这指挥我做事。”
“奶奶会不喜欢你也是因为你之前做过不好的事情,之后只要你能改正过来,她老人家还是会喜欢你的。”沈宴皱了皱眉,因为慕时烟对沈老太太的不尊敬有些火气。
作为一个医生,慕时烟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不喜欢自己的患者,这都是小事。不过沈宴说的,那也是她奶奶,这话慕时烟就权当没听见了。
她迟早有一天是要跟沈宴和离的,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并不认为在后宅里过一生是自己的归属。而且她也没那个闲工夫去讨好一个对自己不喜的老人家欢心,就上次医治后这老太太的态度而言,慕时烟也不觉得这个老太太会轻易的喜欢自己。
“总之,她老人家不能再有情绪激动,如果再这么晕一次,我也不敢保证性命无虞了。”慕时烟耸了耸肩,毫不掩饰的说道。
她说这话是大实话,沈老太太的病哪怕是在现代,也是难治疗的,更何况是在医疗技术不发达的时代,如果再来多几次情绪激动导致昏迷,那这老太太就真的该准备棺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