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瑾瑜问道。
狗子浑身哆嗦了一下,他扑通一声跪下来,哭着说道:“其实……其实那天我看见了。”
大壮拧眉:“什么?你看见什么了?”
狗仔有些惭愧的看了自己哥哥一眼。
“大哥,不是我不说,实在是当时我也没有想通,爹跟咱们大哥一向都不避开我们做什么事情的,那天他们忽然支开了我们,说是他们有话要说,我当时就寻思他们能有什么话要说,就很好奇,就假装走了,其实后来悄悄回去了。”
“当时我听见爹说最近似乎有人在调查咱家药的事情,又说背后的老爷好长时间没跟家里联系了,说是怕出了什么问题,有点害怕。”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大壮难以置信。
他一直都以为自己弟弟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却没有想到弟弟知道的事情居然比自己还要多。
“就是那个人到咱们家之前的事情。”
“当时爹对那个人的态度怪怪的,我就上了心,后来我发现那个人身上带的一个香囊十分的精致,还好奇问过一句,但当时爹正好听见了,打了我一下让我不要多管闲事,后来我们家就出事了。”
许瑾瑜跟孟敬亭对视了一眼。
两个兄弟知道家里其实在制毒的时间是不同的,但显然,这两个人虽然知道了,却并未做任何改变。
这是让许瑾瑜跟孟敬亭无法原谅的事情。
京城之中有许多人正在遭受着梅香斋毒药的后遗症带来的痛苦。
梅香斋烧掉之后,很多人都断掉了毒药,现在估计正心痒难捱觉得自己吃什么都没有胃口之类的。
许瑾瑜也中过那种毒,如今那个被大壮说身上有味道的丫头还在拷问当中,一切事情似乎过于凑巧了一些。
“先把他们带下去吧。”
显然这两个人身上已经是问不出什么东西了。
等到正厅里只剩下了许瑾瑜跟孟敬亭两个人了,许瑾瑜才问道:“你有什么想法?”
孟敬亭道:“显然是有人在针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