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心底对这些事情心知肚明,别看大家都一副替赵永安懊恼的样子,其实心底都是在偷着乐呢。
鲁国公再怎么贵重又如何?
失去了鲁国公府本身的光环,其实鲁国公府的所有人都是他们可以随便议论的目标。
赵永安听着这些人看起来虽然是在夸赞他但其实是在贬低他的话,拳头紧紧的攥住了。
那位庶子原本还觉得赵永安抢走了所有的风头,但看见这些人压根也不把赵永安放在心上,忍不住嗤笑了一声,嘲讽的说道:“会装可怜又怎么样?你瞅瞅有人将目光放在你身上吗?”
的确是没有。
赵永安只是一个给他们起头的人,从赵永安的身上大家开始名正言顺的聊起了朝堂上的那些事情。
继续他们的红白喜事的交际。
赵永安眼底的愤怒以及不甘几乎要化为实质,但却死死的忍下来。
就是这些人,给了赵永安不断要往上爬的勇气。
是要爬的。
赵永安告诉自己,而且自己一定要越爬越高,总有一天要让那些人都不敢轻视自己!都要跪倒在自己的脚底下,哭着求自己怜悯!
……
许瑾瑜是女子,这样的场合是不好去的。
而且鲁国公府跟首辅府向来没有什么交集,因此在之前吊唁的环节里,许瑾瑜跟许凝安都不能去。
直到七天之后老国公的棺木被送往了国公府的祖坟所在地,回来之后国公爷大摆酒席,请了京城里所有人前去,许瑾瑜跟许凝安这才得了允许出门。
这七天里,许瑾瑜得知了不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