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信息已经大大超过老夫人的预知，她惊愕的看向谢瑜：“邹嫂竟是你杀死的？”
“是。”谢瑜点头承认，“而且她死之前也承认了，是谢家有人指使她这么做的，但她不肯说出那人是谁，我回来后调查了一年多，才肯定当初指使她的竟是我的亲生母亲。”
老夫人回不过神来。
谢瑜和谢琅不是无的放矢之人，如果他们俩都这么说，那柳氏一定有问题，可是让老夫人相信自己的儿媳是这么凶残的人，又谈何容易？
而且在她心里还有许多疑问没解开。
“你们兄妹二人的胎毒是怎么来的？你母亲又为何对你们恨之入骨？”
谢瑜正要说话，外面忽然有下人来报：“老夫人，大夫人已经醒了，她说要见您。”
谢琅当时拿起花瓶往柳氏头上砸了一下，柳氏便昏了过去，想必这会子是醒来了。
谢瑜沉吟了下：“母亲醒了也好，既然如此祖母不妨将她带来，我们现场对峙，您也能听得明白下，等今日事毕，相信祖母的疑问会得到解答的。”
老夫人想了一下，点头道：“好，今日之事若真是她做的，我此次绝不会放过她。”
上次柳氏杀死何氏陷害谢瑜兄妹，老夫人就已经很不满意了。
不过念及柳氏年少守寡，一直都是谢现谢琬陪在她身边，柳氏恐怕是偏爱幼子一时左了心性，倒也不是罪无可恕。
可这次若是柳氏真的要亲手烧死自己的孩子，那就是罔顾人伦，不管是出于对谢琅谢瑜的偏爱，还是作为一个大家长应有的公允，老夫人绝不会坐视不理。
老夫人示意谢瑜和谢琅站在一旁，然后对下人说道：“将大夫人带上来吧。”
下人应声退下，不一会儿就带着柳氏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