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凌嘉阳最后那一句小声的嘀咕但还是被冰美铃听到了，不明所以。
什么是不好不坏？
“既然五王爷无可奉告，我就先行告退，改日再见。”
“暗夜阁的事……”
“放心。不会有事。”
冰美铃微笑站起来离开，心里已有所要的答案。
西凌嘉阳看着她离开，想起以前的往事。
那么久了……
他们还是这样。
他还是要瞒着她。
他还是要视而不见，暗藏保护她……
冰美铃离开不久，赵莉站在门外，忐忑不安，不敢进去。
西凌嘉阳察觉到门外的气息但心里暖暖的，没有想象中的不悦。
他知道她，就在外面……
“进来吧，外面冷，别感染风寒。你什么时候开始这么怕我？”
“哼，我怎么会怕你？不要自以为是。我只是喜欢站在外面。我一路走的太快，满身大汗，站在外面最适合不过。”
“那我陪你一起站在外面。”
“不！不用……这样就好。我来不是想多说，只是想看看美铃如何。你和她……为何……”
“我只是有事问她，只想确认一些事。你放心，我的心一直没变，风雨不改。”
“你的心变没变与我无关，我只是替六王爷照顾和保护她。”
“只是替他办事？你还要一直护他，做他的左右手吗？你为何就不能相夫教子，安心嫁给我？你要什么，我都能安排，都能给于。你的生活一定比现在好，能得到你一直仰望的自由。”
“我现在也有自由，自由自在，无忧无虑。我想做什么，他不会阻止。这些天我一直游走江湖，到处认识人，有说有笑。我玩的很开心。如果我未来成了……我的意思是，你未来的娘子就是五王妃。这个名分我担待不起，也不想担待。”
未来……当你得到心中所要，你需要一个能配得上你正妃。
我有自知之明。
我不是这个人。
这点，我已经被人提醒了不少次……不会再肆意妄为……
“你为何不喜欢？如果只是因为这名分是个束缚，我能保证这一定不会阻止你任何想做的事，我也会在背后默默支持你让你安枕无忧。”
“不用了，我已经说了不。这已经是往事，我们何必再提起当初。你我都长大，你虽还未迎娶周国二公主但很快她就会成为你的正妃。我到时候恐怕有事处理，不能到你们的婚宴。我在这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你就这么狠心，对我毫无感情吗？”
“我心有所属。过不了多久，我就会嫁给我一直爱慕的人。我们会出双入对，一起游走江湖。五王爷，我们的过去已成封闭的记忆。”
“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