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绵羊：“……”
孟长川和陆洋：“……”
于是这大晚上的，陆绵绵开车载着孟长川、陆洋去附近的医院处理脸上的伤口，顺便又带着陆洋，去打了狂犬疫苗。
折腾来折腾去，已经半夜十一点多了，才开着车回去。
外面的车子很少，陆洋困得直打哈欠，抱着胳膊坐在车后座，脑袋一个劲朝着旁边点着。
孟长川坐在副驾驶，他倒是不困，他只是觉得绵绵可能会有些累。
绵绵很专注在开车，目不斜视看着前方的路，距离家还有十分钟所有的路程。
“要我开车吗？”孟长川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嘴，终归还是关心她的。
“不用。”
她冷漠的语气，让他的心拔凉拔凉的，就像是被仙人球的刺儿给扎到了似的，每次都是这样，但凡是一个正常男人，都接受不了陆绵绵这样这么冷淡，让他的热脸贴冷屁股。
“也不知道徐盛怎么受得了你这脾气，估计也就我能受得了。”
“你说什么了？”刚刚孟长川的小声嘀咕，绵绵没有听清楚。
孟长川摇了摇头，薄唇和下颚线之间的弧度紧绷成了一条线。
“没事，看样子我今晚上是走不成了。”
“那你明天再走。”绵绵说。
“嗯，知道了。”孟长川也抱起了胳膊，缩在了座椅上，闭上眼睛假寐。
谁都没再说话，气氛压抑得有些低沉。
电话忽然响了。
是陆绵绵的手机。
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随即就按下了免提键。
“喂，瑞琳？”
“绵绵，没打扰你睡觉吧？”
“我现在还没睡，怎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