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手摧花。”
他揉完一只,换了另外一只。
“还有哪里?”
后腰的伤颜好不想说,就闷闷的说没了。
他忽然伸手,按住了她的腰。
颜好瞬间白了脸,差点扑倒在床上。
周闻驭黑着脸,把她扣在怀里,掀开了她的衣服。
伤口不长,也就一公分多点,但不浅,正在汨汨流血。
“不疼?”镊子夹着酒精棉摁上去,颜好觉得要被他送走。
“你轻点儿,要报仇?”
“不说我还忘了,等我再给你豁开些。”
“周闻驭!”
她的声音哭唧唧软绵绵,男人的手一顿,随后轻柔起来。
“趴好了,别动。”
颜好嗯了一声,可凉凉的酒精棉一碰她就肌肉紧绷。
周闻驭尽量不去注意她哼哼唧唧的声音,只把注意力放在她伤口上。
不看还好些,一看就……
这女人浑身奶白,腰间却偏偏长了一颗痣子,米粒大小,殷红如血,在奶白的皮肤上分外诱人。
就像开在雪地上的一朵优昙花,又像一颗相思红豆,引人采撷。
喉结滚了滚,他集中精神,把血迹清理了又涂抹上药,贴上了创可贴。
起初是疼没心思想别的,等她慢半拍的感觉到男人粗粝的指尖时,他已经把她的衣服拉下。
脸,还是红了。
“小心些,别碰水。”
“谢谢。”她爬起来,低着头。
周闻驭沉默收拾着药物,一时间暧昧在沉默的空间里滋长。
“等一下。”
他抬眸看着她,“怎么了?”
“你的手,要不要擦一下药?”
他低头看自己的手腕,两排整齐的牙印子,隐隐还见着血丝。
“不要紧。”
“可给人看到不好,你要怎么解释?”
他看着她,忽然挑眉轻笑,“就说给狗咬了。”
“你……周闻驭,能不能别拿我跟狗比。”
他老神在在,逗弄她上了瘾,“只有狗才咬人。”
颜好恼羞成怒,站起来要往走,“不理你了,我要回家。”
男人伸出长腿拦住她,“别闹了,今晚你住在这里。”
“不行,我得回去。”
“就住这里,等外面都处理好。”
他没多做解释,不过颜好也明白她虽然离开了,但今晚剪彩酒会肯定腥风血雨。
“那我给我朋友打个电话。”
他点点头,“你早点休息。”
颜好小心的跨过他长腿,“晚安,周闻驭。”
他挑眉,“周闻驭?”
她歪着头,对他笑的无比灿烂,“对呀,你又不是我二叔,难道要一直长我一辈儿?”
他笑了笑,“其实,我不介意你换个称呼。”
看着他的眼睛,颜好心脏狂跳,“叫什么?”
“叫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