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后来我再去找,就怎么也找不着她了,不然的话,多?好的一段天赐良缘,美救英雄,天生一对。”
“那时候才几岁,你竟想了这?么远?”杜文郢嗤笑一声,“人人都说我荒唐风流,其实你也不比我差,周世子原来才是咱们当中最风流的!”
周时唯无话可说,只得转移话题,力证自己不是最风流的人,“其实最厉害的还是咱们殿下了,顾承徽以前是宁王的妾室,风流到自己小婶婶头头,我可比不了。”
沈璟昀抬头看他一眼,“周时唯,你觉得脖子上?的脑袋太沉了吗?”
“没……没啊。”周时唯摸了摸后脑勺,“殿下,咱们自己人,说一说又没什么,顾承徽品行咱们都知道,殿下的性情更清楚,我们又不会误会。”
“隔墙有耳。”沈璟昀冷淡道,“你再胡说一次,就让人粘住你的嘴。”
周时唯自然只能求饶。
好在沈璟昀不与他计较,只道:“知错就改,善莫大焉,日后不许胡言乱语,待到正月十五,在朱楼大街见面,你们可以回去了。”
周时唯叹息一声,拉着杜文郢离开。
沈璟昀浅浅一笑,转头道:“还不出来?”
枝枝探出头,小心翼翼四周瞅瞅,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咕噜噜转了两圈,发现的确就沈璟昀一人,这?才放心的跨出来。
沈璟昀伸臂将人拉进怀中,问:“都听见了?”
枝枝不答,而是反问:“殿下怎么知道我藏在后头?”
“我什么不知道?”
“殿下……”
“没听见你往里走是脚步声。”沈璟昀将挣扎不休的小姑娘困在怀里,蹭蹭她细腻的脸颊,“上?元节,想不想出去逛逛?”
“想……”枝枝小声道,“我都好些年没出门玩过,以前母亲不乐意带着我,我也不乐意跟着她,就只能自己待在家里头。”
未嫁的小姑娘自然不好孤身一人出门,名节之类都不要紧,就怕孤零零一个年轻女子,人多口杂,万一出事,连找都找不着。
嫁人之后,有夫君带着出去,就再好不过了。
枝枝抱紧沈璟昀的腰,笑眯眯道:“殿下便应了我,可好,权当是我求殿下的了?”
她在里头听的一清二楚,殿下原是不想出去,是杜文郢说了她,才让殿下改变主意。殿下都是为了自己,自己怎么都得投桃报李。
“求我?”沈璟昀反问,“你确定吗?”
枝枝认真点头。
“求人总得有求人的流程,按照寻常情况下,若你求我,得先?给我送礼,打动我之后再开口,枝枝要拿什么送给我?”
枝枝微怔,“我……我什么都没呀?”
东宫的一切,除了家里送的钱财珠翠,别的都是土特产,拿去给殿下做礼,总觉得亵渎了他。
但除却这些没什么的钱财,其余东西都是殿下给的了,她总不能再拿回去给殿下。
她也干不出这种事情,而且殿下恐怕也要笑话她。
枝枝再三考虑,还是觉得要坦白,就解释道:“我所有的东西都不是自己挣得,全都来源于别人,拿来给殿下未免过于侮辱,实在不敢。”
沈璟昀漫不经心道:“你还有自己的东西!”
枝枝不解。
什么东西?她能有什么,自己都不知道,沈璟昀怎么知道的?
沈璟昀的手?从衣襟当中探入,漫不经心道:“枝枝真想知道?”
话是问句,可手下的动作,却分明告诉她是什么。
枝枝微颤着身体,捂住他的手?,低眉道:“殿下……我……我难受。”
“哪里难受?”沈璟昀竟当真一本正经抽出手,看着眼前的美貌少女,声音似乎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
他俯在枝枝耳边,唇几乎要触到对方耳垂,“告诉我,哪里难受。”
枝枝抓着他的手?。
紧咬着下唇,妩媚且勾人,“殿下……”
沈璟昀浑身一僵,一时热气涌上?脑门。
难为他竟然也能不紧不慢坐在那里,压制住内心?奔腾的热流,维持着淡然。
他低低笑道,“枝枝生的当真是极美。”
枝枝方才说出那种话,脸上火辣辣的,烧的通红。
她很紧张,总觉得自己说的过分,会不会被殿下认为不知羞耻,攀附高枝。
天知道沈璟昀已经喜欢坏了,拥她在怀里,含笑道:“枝枝这?儿不舒服,我帮帮你可好?”
说话间,他堵住枝枝的唇,让小姑娘再也没有说话的余地。
作者有话要说:过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