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话茬被纪时傅接过了,江澜一顿,臊得面皮子通红,左右两个耳垂成了鲜艳的红色。
纪时傅看得新奇,单手在那薄薄耳垂上捏了一下。
江澜浑身一个激灵:“你干什么!”
他耳朵处是最敏感的,江澜用手捂着两个耳朵,向后退了一步。
江澜往后退一步,纪时傅也跟着向前走一步。男人腿长,跨的步伐比他大,不用多久就把他堵在墙角了。
“你、你……”江澜支吾半天,小心翼翼抬眼,目光扫过纪时傅的薄唇,脑中想到了一些不该想的,整个人从头到脚都烧起来了,烧的大脑嗡嗡发响。
纪时傅把他的视线遮得密密麻麻,江澜嘴唇张合几下,突然说不出话来了。
纪时傅伸出几根手指在他的唇瓣上不断摩擦,颜色逐渐由淡红转化成为了嫣红色。
“泥干什么厚!放开窝!!”江澜含糊不清问。
纪时傅闻言当真停下了,一只手捏住江澜的下巴,微微抬起,身体紧跟着伏下来。
江澜还没反应过来,口腔之中就多出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换气。”纪时傅无奈提醒道,这种事情都做了那么多次了,江澜还是傻fufu的,连最简单的换气都做的磕磕绊绊。
两个人微微拉开一点距离,江澜便迫不及待呼吸起新鲜的空气来了。
他两只手就环在纪时傅的脖颈后面,脸上泛着明显的情/欲。
江澜缓了片刻,有些食髓知味地踮起脚,在纪时傅唇角处“吧唧”亲了一口,主动的投怀送抱。
“……”
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江澜才发现他和纪时傅已经滚到了床上去了。
江澜感觉身上一凉,唯一的衬衣已经被掀到了腰腹以上。
“等、等等……现在不行……”酒店的隔音不是很好,江澜还可以听到门外传来的脚步声。
纪时傅克制地亲了亲江澜的额发,吐出一口浊气:“我再去一趟洗手间。”
江澜点点头,想到过几天他们要做的事情,又把床头柜放着的手机拿起,打开计时模式。
……
半小时了,纪时傅还在里面没出来。
江澜感觉屁.股一痛,开始担心之后的几天,他会不会就这样的死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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