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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拾伍(1 / 2)


拾伍话本

令行禁止,阿灵被一众仆从绑了下去。

自打王爷被砸坏脑袋,荒唐的命令不知有多少,小厮们也都见怪不怪。

元士“多事”叫来了这么多人,被慎王踢了一脚,忙带着剩下的仆从也滚了。

何挽靠在墙壁上,垂着头并不敢慎王李佑鸿。

她不紧想起方才看见慎王的那一双空洞的眼。

他生得隽美,那一双眼睛更是美极。哪怕是他的随意一瞥,落在旁人眼中都是带着三分温柔情意的。可方才,他背对着一众看客,仿着故太子说话时的眼神却几乎是可怖的。

……就像是被摄去了魂魄的傀儡一样。

“王妃可还腿软?”

李佑鸿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何挽这才回过神来,便感觉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动了动,抬头,正瞧见他脸上的唇印,他薄唇开合:“王妃若能站住,我便放手了。”

那个唇印,是一个并不缱绻的吻留下的。

那时床幔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何挽心下一横,李佑鸿教她吻便吻了,此时一众奴仆散去,月满楼二层只有他们两人,何挽的脸便后知后觉地红了起来。

她躲开了李佑鸿的手,扶着墙壁才站稳了,心中暗道自己不争气,脸皮竟然这样薄。

奈何害不害羞这种事,本就不是能由人自己决定的。她只好不看慎王,尽量平稳自己的声线,“王爷,阿灵与我一起长大,性子急,做事不顾后果,先前又多事去打听了不少故太子的可怖传闻,今天才冒犯了您。”

李佑鸿声音平缓,听起来并没有生气,“她也算纯净忠心之人。”

何挽:“……因着她的性子,眼下确实不适合在我身边伺候,只是马厩的活计辛苦,她怕是做不好的。”

李佑鸿:“她与你一起在南疆长大,那时何家落魄,她受的辛苦自然是百倍千倍,想来在马厩的活计是难不倒她的,她必然如鱼得水。”

闻言,何挽一怔,忍不住抬头看了李佑鸿一眼。

他神色认真而坦然。

她方才说了那么多,都是在为阿灵求情。慎王不可能没有听出来,却回答了这样一番不痛不痒的话。

……那便不愿轻易放过阿灵的意思了。

因着她方才打了他一巴掌,慎王心里不痛快了?

可仔细瞧着慎王脸上的表情,确实是半分也瞧不出他生了气的。

阿灵是习过武的,手劲自然也比平常女子大得多。李佑鸿脸上的巴掌印现在还没有消。

何挽心念一动,试探地关心了一句:“王爷的脸可疼么?我给你用冰敷一下可好?”

李佑鸿微微笑了笑,道:“多谢王妃关心。”

他的笑是克制的,好像只是对何挽表达出的善意礼节性地回应了一下,而并没有被这一句关心真正取悦。

但他下一句话便是:“王妃若是不想阿灵吃太多苦,明日仿着故太子妃的架子,到马厩嘱咐几句便好。”

何挽:“……”

方才她说了那么多,字字琢磨、滴水不漏地给阿灵求情,原来都不如对慎王一句简单的关心来得好使。

她从前并未发现慎王是这样的性子。明明就是不高兴了,偏偏还装得云淡风轻;不把难过表达出来,又在欺盼着别人来安慰关心自己。

众人眼中的李佑鸿,君子端方、自持傲骨,自然是不会使这样的小性子的。

“天色已晚。”李佑鸿微微俯首,“明日辰时,你来我书房找我。”

说完,他便要告辞。何挽看着他脸上的唇印,心中一急,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袖,“王爷,你先把脸上的口脂印擦掉罢。”

闻言,李佑鸿笑了,笑得很浅,狭长的双目弯起,像月牙一样。他淡淡道:“王妃,不急。”

何挽:“……”

李佑鸿:“故太子不会舍得轻易擦去故太子妃的唇印。我想着……也许要多留几日才好。”

何挽惊讶不已,道:“可王爷总要净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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