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梅犹犹豫豫半天不说话,代桃急了,她站出来,“娘娘,雪梅胆子小,您有什么问的,就问奴婢吧。”
“雪梅。”苏安悦没理会代桃,她呵斥了一声。
苏安悦声音中气十足,她声音不大,却将雪梅吓得脑袋一抬,抖了抖,往后退。
“你来说。”
雪梅哽咽着,慢慢地说了出口。她讲述的故事,与代桃说的,有□□分相似。
观察了这么半会,苏安悦也大致清楚雪梅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朝身后的暖春挥了挥手,暖春便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钱袋子。
雪梅接过袋子,轻触到里边有一张银票。
代桃本以为帮雪梅还钱只是苏安悦说的玩笑话,却没想到苏安悦竟当真了。
雪梅接过钱袋子的手还在微微颤抖,显然不太敢相信面前发生的这一切这是真的。
“娘娘,这……不合常理啊。”代桃出声,打断雪梅的情绪。
“什么常理不常理的,本宫就是规矩。”苏安悦斜瞥她一眼,“这是五十两银票,上面有本宫的私印,你拿去还债的时候顺带提上一句。”
赌场老板见了私印,知晓雪梅背后有人撑着,自然会知道收敛一点。
但凡能做到赌场老板的,不至于这么没头脑,得罪了她对赌场没有好处。
雪梅收了钱袋子,感激地当场跪地,重重地磕了好几个头。
其实对苏安悦来说,这些钱不过是小钱,可对雪梅,这是许久不吃不喝的积蓄。
雪梅虽说是软包子,但她其实没有代桃想的那般软。
她其实下定决心了。
这是她帮的最后一次,帮了这次之后,她就和那个家恩断义绝。
那赌场老板心狠,说若是不还钱,就将她哥哥的手砍了。
要是没了手,她就要和他一辈子纠缠不清了。
处理完事,苏安悦寻了喜桃过来,又让她念念话本子。
这话本子都听的是滚瓜烂熟,差不多都在记在心上,只是就想寻喜桃过来让她念。
苏安悦的日子过的好不乐哉,而赵鹤洲,看着奏折,掰着手指在等苏安悦上门。
只是不仅第一天苏安悦没来,第二天苏安悦也没来。
第三天苏安悦依旧没来。
赵鹤洲也是忍得住,苏安悦没来,他也不过去。
毕竟他是第一次学着用这些小技巧,时间掌握方面不是很适应。
他怕自己退的时间太短,苏安悦没有察觉。
只是日子过了大半个月,赵鹤洲后知后觉地发现,苏安悦竟没来过一次。
到底是没有发现还是压根就不在乎?赵鹤洲开始怀疑自己了。
他面前摆了张纸,将苏安悦的名字写了又写,看了又看,怎么都觉得不对劲。
赵鹤洲发现自己中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