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边道:“不会是见鬼吧?”
琼夫恼道:“你才见鬼呢。”
他想了一会,又自语道:“我想起来了,刚才那人影奇快无比,我犹不及,一点都不像是能量不济,但既身具强能,为什么他还要躲躲闪闪呢?难道他不是哈公迷?真叫人想不通。”
岸边见他在那苦苦思索,关切地道:“想不通就别想了,想多了会头疼的。”
琼夫一拍前额,“现在细细回想一下,那人影瘦瘦的,还真不像是哈胖子和那五虎中的任何一人,那他到底是谁呢?”说到这,身子蓦地蹦开,仿佛被人踩了尾巴,两眼惊怒地望着岸边,叫道:“你摸我屁股干嘛?”
岸边一本正经地道:“帮您抓跳蚤呀。”
琼夫怒道:“谁说我有跳蚤?谁要你抓跳蚤啦?”
岸边见他怒气冲冲,不禁觉得委屈,道:“刚才不是说好的吗?”
琼夫道:“乱弹琴,我什么时候说过了。”
岸边把刚才的情形回想了一遍,对呀,琼夫确实没亲口说过身上有跳蚤或让他捉跳蚤的话,都是自己单方情愿的在想在做,这样看来,这恩是报不成了。想到此,心情大是沮丧,站在那默默发呆,不知如何是好。
琼夫被摸了一把屁股,虽然觉得有点恶心,但还是拍了拍岸边的肩膀道:“你也是一片好心,我不会怪你的。我们走吧,哈公迷在这损兵折将,吃了大亏,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很快就要追寻过来,他的不可挡攻击波厉害非常,我可不一定能抵得住。”
岸边问:“什么是不可挡攻击波?”
琼夫道:“听说他从暗物质中找到了一种叫做脆子的物质,并加以修炼,这种叫脆子能的物质能量在攻击时如果受到其它能量的挡击,在他的意念控制下,会瞬间产生核变,将挡击能量转化成脆子能,并生出更强大的新能量进行攻击,也就是说,它受到的挡击越大,生成的新攻击能量就越猛烈。所以对这种攻击波是不能挡击的,只能躲避,故称不可挡攻击波。”
岸边伸了伸舌头,“好厉害,那我们怎么办呀?”
琼夫抬头观察了一下四周的环境,拍手道:“有了,我差点忘了这煞星。”对岸边道:“我们走吧。”伸手要抱起他。
岸边道:“大叔,不用背,您也累了,我自己可以走。”
琼夫道:“也好,现在没人追赶,我们可以慢慢走。”他见岸边身上还挂着那把吉它,笑问道:“你的吉它弹得很好吗?”
岸边有点不好意思,“也不是很好,只不过弹了很多年了。”忽然想到:“我何不为大叔作词作曲演唱一首,以表我的感恩之心呢?说不定他会很欣慰呢。”于是雀跃道:“大叔,我为您弹唱一道歌好吗?”
琼夫随口道:“等把哈公迷收拾了再说吧。”
岸边道:“好,收拾了哈公迷再唱歌。”想到可以唱首歌报答大叔,心情很畅快,禁不住哼着歌在原地蹦跳了几步。
琼夫的眼光随着他的蹦跳动作落到他的脚上,不由奇道:“咦,你怎么没穿鞋子?”
岸边道:“刚才拿来打哈公迷那些人的时候弄丢了。”
琼夫诧异道:“用鞋子打人?”
岸边道:“是啊,我使飞火流星打人很准的。”
琼夫问:“什么飞火流星?”
岸边道:“就是用鞋子打人呀,我自小就玩飞火流星,攻击目标是百发百中,我的所有朋友都佩服得五体投地的。”
琼夫听得莫名其妙,心想:“可以肯定,这小子脑子有毛病,说起话来常常颠三倒四的,叫人想破了头都弄不明白。”
他问:“你没了鞋子能走得动吗?”
岸边一拍胸口道:“没问题,我的脚板很厚,走惯了山路的。”
琼夫拉起他的手,“那好,我们走吧。”
这里是原始山林的深处了,草树纵横结连,已是无路可行。琼夫折来一段手臂般粗的小树木充当开路工具,披荆斩棘,当先而行。岸边跟在后面,拿着吉它,时不时就用手扫打一下琴弦,发出嘭的一声。琼夫问:“你干嘛?”
岸边道:“吓唬野兽呀,教它们不敢近前。”
琼夫道:“你是在吓野兽还是想让哈公迷闻声而来呀?”
岸边听了一惊,暗想琼夫言之有理,可别让哈公迷听到声音找了过来。赶忙用手掌压着琴弦,不让它发出一丝声响。他问琼夫:“大叔,我们现在去哪呀?”
琼夫道:“去找一种怪兽,让它帮我们对付哈公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