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夫他们冲出树林,正在草地上养息,听到哈公迷的悲声喊叫,叹道:“可惜,居然被他脱了身。”
岸边心有余悸地道:“林子里好多蛇啊,黑不溜秋的,好恐怖,我吓得尿都出来了。”
琼夫道:“那不是蛇,是一种介于动植物间的生物,叫血吸藤蛇,以吸食动物□□维生,平时处于休眠状态,当有动物接近时才会慢慢醒来,并攻击一切可攻击的动物。但如果动物是快速接近又快速离去的话,那它们是无可奈何的。刚才我们以疾风般的速度进入林子,当它们苏醒过来并准备发动攻击时,我们已闪电似的脱出了它们的地盘了,所以我们安然无恙。”他笑了笑道:“但哈公迷就不好彩了,他们撞入树林时,那些血吸藤蛇正处于苏醒状态,那样他们就成了送羊入虎口,自投死路。”
岸边恍然大悟,“原来您早知道这密林有血吸藤蛇,所以就故意引那些坏人来,让血吸藤蛇去对付他们。”
琼夫问道:“我这法子怎么样?”
岸边甚为佩服,“太厉害了,大大好有才啊!”
琼夫哈哈而笑,甚是得意。问道:“对了,哈公迷那些人为什么要抓你呀?”
岸边摸了摸后脑勺,说道:“我不知道呀。”
于是就把今早见到哈公迷等人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琼夫。
琼夫听后,沉默了一会,问:“你真不知道那四句话是谁写的?”
岸边道:“我可以发誓,我真的不知道。”
琼夫哦了一声,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岸边不由问道:“这四句话是不是有什么古怪?为什么哈公迷对这四句话的作者那么关心?”
琼夫笑道:“那我就不知道了,这个问题要问哈公迷本人才行。”说到这,忽然提高了声音道:“出来吧,哈公迷,鬼鬼祟祟的躲在暗处,偷听别人的讲话,不是你的一向作风嘛。”
岸边吃了一惊,“哈公迷来了吗?他在哪呀?”
他见琼夫望着不远处的一排灌木丛,一副警惕的神态,可是灌木丛那边静悄悄的,别说哈公迷,连只鬼影都没有。
过了半晌,还是毫无动静,琼夫道:“哈公迷,你不出来,我只好过去了。”他想:“这哈公迷定是在刚才与血吸藤蛇的战斗中耗尽了能量,不然他早蹦出来给我一记不可挡攻击波了,如果真是那样,我大可不必惧他,说不定还可以趁他没有恢复能量,要了他的命呢。”
他一步一小心的向灌木丛走去,才走出几步,忽然想到,“不好,这可能是调虎离山计,对方是要趁我去了灌木丛那边,突然把这男孩掳走。”
他赶忙过去把岸边背起,心想:“这样就不怕对方趁我走开把他掳走了。”
岸边在他背上问:“大叔,我们要去哪?”
琼夫道:“哈公迷就在灌木丛后面,我们过去看看。”
岸边问:“他在那干嘛?”
琼夫道:“不知道,所以才过去看看嘛,说不定是能量耗尽,走不动了。”
岸边道:“那我们就把他杀了。”想到父仇可能就此得报,心中是兴奋异常。
琼夫心想:“那还用你说。”嘴里却高声道:“如果他是有伤在身,我们可不能趁人之危,那不是英雄所为,我可以等他把伤养好了,再光明正大的分个输赢,好叫他知道我霹雳电球的厉害,输得心服口服。”他这话是有意说给哈公迷听的,好使他消除戒备之心,因为像哈公迷这样的能量高手,就算能量将尽,如果他为与对手同归于尽,而使出临死一击的话,自己是讨不了好的。
他说完后,用力在岸边的腿上捏了一把,用意是叫他配合好自己的说话,不要在哈公迷面前露了馅。
谁知岸边被他一捏,竟哎哟一声,叫道:“大叔,您这么用力捏我的腿干嘛,好痛啊、、、、、、哦,是不是有跳蚤咬您的腿,您用手去抓它,却错抓了我的腿啊,呵呵,不用怕,我帮您抓它,我抓跳蚤最拿手了,家里的大公狗我是常帮他抓的。”说着,伸手往琼夫身上腿上摸去。
琼夫气得两眼发黑,暗想:“这小子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压低声音道:“哈公迷就在前面,还抓什么跳蚤呀!”
岸边这才醒悟,忙道:“对对,先把他杀了,我们再抓跳蚤。”
他见琼夫不说话,问道:“好不好?”
琼夫一呆,“什么好不好?”
岸边道:“就是先杀哈公迷,再帮您抓跳蚤呀。”他想:“大叔是好人啊,救了我还帮我报仇,我无以为报,只有帮他把身上的跳蚤抓光。”
琼夫真受不了他,恨不得把他摔在地上,痛打一顿,但现在大敌当前,可由不得他那样做。只有强压心头怒火,耐着性子说道:“你不要说话。”
岸边道:“好,不说话,先杀了哈公迷,再说话和抓跳蚤。”看来他对抓跳蚤这报恩之举还挺上心。
琼夫背着他,慢慢走过去,转到灌木丛后面,岸边咦了一声,问:“人呢?”原来灌木丛后空空如也,哪有什么人影。
琼夫放下了岸边,自言自语道:“我明明看到这有人影一闪,迅速隐入了灌木丛后的,总不会是我眼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