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坐在里厅里,痴痴地望着那一个人独眠的司冥,眼底充满着多少的希翼,眼中就有着多少的不甘!
自从她进宫之后,皇帝确实一直陪伴在她的左右,就算是晚上会前往其他的寝殿,却也只是小坐片刻,要么独自一人回雍华宫,要么就算是她想办法让他来到流华宫,他也是一直睡在软榻上,从不会碰她分毫。
说白了,司冥在这里没有碰过其他的女人,也同样没有碰过她一星半点!
皇后不知究竟是哪里出了错,她也明暗着试探过,可是司冥却总是闭口不答,而就在她以为他是不是想起来什么的时候,他却又一如既往地对她好,渐渐地,她便是也放弃了。
就算他现在不碰她,也总是有碰她的时候。
或许问题并不出在司冥的身上,而是出在了曾经这个皇帝的身上。
“皇后娘娘。”
一名暗卫匆匆走了进来,小心翼翼地跪在了皇后的面前。
皇后扫了一眼里屋,见司冥仍旧在软榻上睡得正沉,这才开口询问道,“如何?思翠斋那边情况如何?”
暗卫如实回到,“启禀皇后娘娘,萧王爷在陛下离开之后,又回到了思翠斋,不过此时早已回到了雪阳宫,思翠斋也早已熄灭了烛火,且听不见里面有半点声响。”
怎么可能?
皇后沉着一双眼睛,脸色比外面的夜还要阴沉。
司冥既然去了思翠斋,那个贱人怎么可能会认不出司冥?她特意装病将司冥叫走,就是想要给那个贱人一个下马威。
结果那个贱人现在竟是给她睡着了!
“那思翠斋里当真没有任何的异常?”
“回皇后娘娘的话,一切如常。”
“啪!”
皇后又是捏紧了身侧的桌角,若非不是顾虑着还在里屋沉睡的司冥,她恨不得将这桌子给掀翻到院子里才解气!
不应该是如此的……
绝不应该!
莫非是那个贱人在跟她演戏?不然她怎么可能没有一丁点的反应?
如此想着,皇后眼中的不甘倒是消退了不少,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于漆黑的夜色之中那红唇忽然扬起了一个诡异的弧度。
贱人,我倒要看看你能够装到什么时候!
一夜很快过去,第二天一早,宿浅尘不过刚刚起身,便是听闻皇宫宫里的太监来传,说是皇后请弗缒娘娘前去流华宫陪同皇帝一起用早膳。
思翠斋的宫人们听此,无不是兴奋地道,“弗缒娘娘赶紧去吧,能得到皇后娘娘如此重视,可是其他娘娘们盼都盼不来的呢。”
那皇后宫里来传话的太监听了此话,更是得意地哼了哼,“那是自然,可不是每个娘娘都有如此的荣幸能够陪同陛下用早膳,若非不是皇后娘娘跟陛下开口,弗缒娘娘又怎能有这般的好机会陪伴在陛下身边。”
“公公说的是,我们弗缒娘娘自会感恩皇后娘娘的。”
“皇后娘娘母仪天下,又岂是她人可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