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样的几率很小。
韩乐还想和他说教,就收到了吉的信息,让他赶紧回医疗部。
“晚上在宿舍等我。”韩乐准备晚上用吉告诉的方法试着去帮助金。
“不用脱衣服。”
他怕金又误会搞出什么幺蛾子,专门叮嘱了一番。
不得不说,今天受伤的雌虫是真的多,医疗部里塞满了雌虫,韩乐治疗完从里面挤出来后,长舒了一口气。
他本来以为自己是一个闲职,类似于一个吉祥物的角色,没想到第二天就要加班到天都黑了。
他刚刚到最后一个雌虫的时候几乎都快控制不住精神丝了,颇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为了搞清楚为什么下午会比上午多那么多伤员,他还专门问了来治疗的雌虫。
当时那些雌虫一脸崇拜的说,是因为金团长不怕受伤的冲劲影响了他们,让他们拥有了一往无前的勇气。
韩乐听到这个答案之后,无奈的磨了磨牙,一天天尽不学好。
离开医疗部,韩乐直接去了金的宿舍。
金的宿舍门没有锁,韩乐推门进去,就被眼前的景色吓到了。
是的,金很听话的没有脱衣服,他穿着板正的军装,手脚都被锁进床边的镣铐里,整个人同大字一般仰躺,眼睛通红,一头金发随意的散乱着。
他的身体被迫伸展,从韩乐的角度正好能看到金的身体在军装下随着呼吸起伏的轮廓。
金的瞳孔完全变红了,指甲也控制不住的长了出来,浑身肌肉紧绷,却不敢乱动。
“雄主。”金哑着嗓子呼唤韩乐。
他这会儿渴望被抚摸、被触碰、被狠狠抽打,被用力填满,他失去了所有的理智,眼里只有韩乐的影子。
韩乐把门反锁上,从房间的角落拖出来一个凳子,坐在金的床边。
他将自己的精神丝全部放了出来,紧紧缠在金的身上。
瞬间,金的身体整个紧绷了一下。
韩乐用微冷的目光看着这个完全不一样的金,这个被情绪掌控的,隐忍的,难耐的雌虫。
金猛地扬起脑袋,喉咙里发出了痛苦又难耐的呜咽,他突然觉得自己内心深处生出了一种痒意,这种痒迅速占据了他的脑子,他直觉自己马上要失态了。
“别,别看。”金的眼角划过生理性的泪水,眼眶通红,胸膛不停起伏,他开始不停的哀求道。
金在韩乐的注视中控制不住地挣扎起来,却被手脚的锁链限制住了活动范围。
韩乐把凳子稍微后挪了一点,心里寻思,不是说雌虫一般察觉不到吗?金的反应怎么这么大?
在这样的氛围里,十分钟显得格外漫长。
韩乐耳边听着金不住的喘息低吟,终于在十分钟到了之后,如释重负般的松开了精神丝。
他站起来,在金绝望哀求的眼神中走了出去。
金独自煎熬了一晚上,最终在天蒙蒙亮的时候,意识模糊睡了过去。
韩乐卡着点来找金看看情况,他决定如果这样可以,那么就先这样将就着,不行的话他再想其他办法。
韩乐推门进去的时候,被折磨了一晚上的金并没有醒,他平静的躺着,脸上还残留着一些液体的痕迹,看来昨晚是哭狠了。
静静躺着的金有一种格外乖巧的感觉,看上去和他平时的木头形象不太相符,很具有欺骗性。
韩乐凑过去把他的手脚全部解开
刚俯身准备叫他,就和已经清醒过来的金对上了视线。
“起床了。”韩乐连忙站直。
他看了看金的眼睛,已经恢复了正常的颜色。
“有什么奇怪的感觉吗?”韩乐问。
金活动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议的发现他竟然已经恢复到了原来的状态。
他在韩乐看不见的角度偷瞄了雄主几眼。
有些纠结得想,是在他睡过去了那段时间里,雄主对他做了些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