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震惊苏柔建房快速程度,羡慕圆圆木房环境比他们土坯房好不说,就连请的奶娘样貌也把之前村花名头给薅了下来。
如果说苏柔初来乍到的话他们信了七八分,如今算是全信了。
谁能在短短几天内搭建好这么牢固的木房?还圈了前后院,鸡鸭鱼海鲜蔬菜水果全足,还有他们没见过的品种,太、太神了。
苏柔走的当天,圆圆格外沉静。
第二天,圆圆喜欢发呆,眺望远方。
第三天、第四天……
就连央娘都无措,甚至想嫖到苏柔离去的方向,告知苏柔圆圆的情况,结果圆圆好了。
在央娘的照顾下,果然循规蹈矩按部就班,先是自给自足吃着苏柔留下的粮食,偶尔去村里摆摊,给人看病,认识药草,甚至教小孩子识字。
央娘总算松了口气。
村尾张赖皮一家出了名的不合群,但也只敢在嘴皮上霍霍,有村长压着,这么多年也没出什么事。只是张赖皮家家徒四壁,村长操动乡亲们修缮房屋打造一些家具厨具时,张赖皮嘲笑他们闲得慌,等村里土坯房焕然一新,张赖皮又惦记上了。
他打不过一村人,难道还奈何不了俩个外村女人吗?特别是小的才九岁大,刚好给他儿子当童养媳,木屋里的一切也会成为他们张家的。
该怎么下手呢?哦对,那个花容月貌的奶娘,只要从了他,控制了家里唯一年长的,一个九岁大的小女孩还不任由他拿捏?
张赖皮想是这么想,可真要这么做起来……
在对方院口就迷了路。
一开始张赖皮不在意,随即,想到什么法阵和村民的闲聊,不仅浮想翩翩。
“听说我们这儿没人进来,是四周设下了法阵,苏大师这次来主要目的之一,是为了修补法阵?”
“什么是法阵?”
“没听过,神仙的事,我哪儿知道?”
“嘿,今天那苏大师女儿送了我儿子几颗车厘子吃,那味道……比山上酸桃好吃多了。”
当时张赖皮还持之以恒,什么法阵,不过是糊弄人的东西。
不过他倒是听说,曾经出村过的人再也没回来过,后来传得越来越邪乎,到了他们这一辈还真出过这样的事,后人不信古人的邪,一尝试,果真没回来过。
难道,难道出去后的村民,就如同他现在这样,想进来,却在迷阵里打转?
张赖皮心头一紧,逐渐生出敬畏和骇怕的心理,奈何,为时已晚。
苏柔早在离去前告诫过村民,不得靠近这间木屋,否则有去无回……
白天和晚上,没人看到张赖皮,张赖皮也没见过其他人,直至化作白骨,长眠地底。
哐哐——
枪声,炮火声,号角声后的嘶吼声,逐渐在战场上蔓延。
一道娇小的身体,看似营养不良,粗糙的短发,被黑泥烟火熏染的小脸早已看不清原来的面貌,却眼神坚定,扛着重机枪前行,最终设下防护,对着敌方阵营扫射。
“苏子!赶紧走,攻不下!走!”跟她同一班的黑狗扛着枪拉她就要跑。
苏柔咬了咬牙,赶紧扛上重机枪跟上对方脚步,退回到我方阵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