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果果咬着唇，鼓足勇气点点头：“嗯，我之前是真的把他当亲人朋友的，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种感觉慢慢变了，比如今天早上吃饭的时候，我都不敢跟他对视，一对视就脸红。我不知道这种到底算不算喜欢，想要个干脆利落的答案。”
林橙压住狂跳的小心脏，答疑解惑：“既然你产生了这种问题，那就没什么好纠结的，就是喜欢。你对严石敬就不会有这种困惑，对吧？”
一语惊醒梦中人，萧果果的心猛地沉了沉。
林橙也觉得自己说了句至理名言：“嘿嘿，你仔细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哇哇哇，你跟宫霆……”
萧果果赶忙道：“林橙，这件事你一定替我保密，我自己消化掉。”
“消化掉？怎么，你不打算告白？”
“怎么可能告白？于情于理都不能啊。”
林橙觉得很惋惜：“可是……”
萧果果的声音有一丝难以察觉的伤感：“其实给你打电话之前，我心里大致有答案了，只是不肯承认，跟你确认一下。大霆子特别好，是女孩都会喜欢的吧。我也就是个再寻常不过的年轻女孩，产生这种情愫很正常，但……不能跟普通暗恋那样，捅破求结果，我的感情必须压下来。”
林橙最不喜欢虐情：“其实这没什么啊，你跟齐建宗又没实质上的关系。”
萧果果摇摇头：“那也不行。林橙，其实我无所谓的，我名声从小到大都挺臭的，别人异样的眼睛我也受惯了，违背世人眼光谈恋爱这种事情，我可以奋不顾身干的出来，但大霆子不行。第一，他一直敬着我，这么纯粹的感情挺好的，我不能破坏。第二，他身世显赫，名誉清白，我不能当那颗老鼠屎，搅坏了一锅清粥。”
就像那日在车上说的，齐建宗小老婆这个身份，她虽无愧，可众口悠悠，任何一个男人沾上她，都得惹一身腥骚。
她不允许宫霆那么美好的人，有她这个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