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霆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看向阿碎,眸里满满的逐客令。
阿碎站起来:“行吧,没我什么事我就走了。”
萧果果演戏演全套:“你把我连累成这样,医药费得你包!”
“你飘了。”阿碎念了一句,提起自己的药,离开了。
阿碎离开后,宫霆没有接着跟萧果果交流,给秦特助打了个电话。
十几分钟后,秦特助带来了宫霆的电脑和一大叠文件,宫霆就在病房里办公,自始自终,没跟萧果果说过一句话。
萧果果知道,他绝对生气了,且气的不轻。
不像之前,她做了错事,他会表现出来,会说她,这一次,他什么都没说,她却更觉得难熬。
她侧躺在病床上,看着窗边工作的他,觉得肚子有点饿,但不敢说,不一会儿睡着了。
睡了大概半个小时,听到宫霆起身出门了,她睁不开眼,继续睡过去。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梦里正出现了一只喷喷香的大鸡腿,她刚拿在手里要咬,听到宫霆的声音:“醒醒。”
睁开眼睛,朦胧了几秒,看到宫霆正把床上的小桌子支起来,从保温盒里往外拿饭菜。
萧果果软乎的问:“刚才迷迷糊糊听到你出去了,原来是去买饭了啊。”
宫霆把她扶起来,递给她筷子,然后坐在她对面,拿起自己的碗筷。
萧果果看清几个菜后,才发现,这菜不是买的,是他做的,刚才工作了一会儿,回家一趟做好了饭菜再返回来。
宫霆最近吃饭都很快,萧果果还没酝酿出话题,他就结束了,回到窗边的桌子边处理工作。
萧果果刚才饿,现在却没胃口了,看着他犹豫了一会儿,低声说:“大霆子,你别生气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打架了好不好?”
宫霆没抬头,就在萧果果以为他不会说话的时候,听到他毫无波澜的声音:“我讨厌撒谎的人。”
萧果果:“……”
果然,根本骗不过他,他根本不信她那套说辞。
但是她也不能说实话啊,没底气的嘀咕:“我没骗你啊……”
宫霆的笔尖实际上已经停了,就等着听她的坦白,见她这个态度,笔落在文件上,不再言语。
萧果果吃完饭,继续枕着胳膊看他:“大霆子,我明天叫话梅来吧,你这么忙,还得照顾我,很辛苦,我让她来陪我,你白天可以放心的去公司。”
宫霆低低“嗯”了一声。
她在心底叹了口气,闭上眼睛。
……
安止惜和安佩偷偷回了家。
陶泰成躺在沙发上小睡,看到她们进门,一下跳起来:“你们两个去哪儿了?宫霆的人来过,找止惜。”
安止惜紧张的问:“怎么样,他们问什么了?”
陶泰成:“倒是没问什么,但看着面色不善,你们娘俩到底做了什么?不该惹的人别惹!”
安佩来气了:“还不是怪你和沈静娴生的那个狗杂种,尽坏事,早知道当年我就该一并了结了他!”
陶泰成是个妻管严,声音降了:“你你你,又提这个做什么……”
安佩踢掉鞋子:“别废话,去给我放洗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