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芷伶恨恨地磨了磨牙,他痛?他痛个屁!
她看他倒是享受得紧!
瞪了晏宜修一眼,沈芷伶扭头,从纸巾盒里抽出纸巾,气呼呼的想要擦一擦嘴巴。
晏宜修这家伙,在她的嘴唇上留下了口水,好恶心!
但是,纸巾一碰到嘴唇,沈芷伶就痛的倒吸一口气。
晏宜修这个可恶的狗东西,居然把她的嘴唇给亲肿了!
司机透过后视镜瞄到了后面的这一幕,眼底有短暂的笑意流逝。
在沈芷伶面前,晏宜修总会变得又幼稚又强势,自制力几乎为零。
最终,沈芷伶还是顶着一张不堪的嘴唇回到了晏家。
沈芷伶一进晏家,便看见了满桌的饭菜,晏老爷子甚至让管家从库房里拿出了珍藏多年的酒。
看见沈芷伶进来,晏老爷子乐呵呵的,忙不迭的让佣人拉开桌椅,让沈芷伶坐下。
“爷爷,今天有什么特别值得开心的事吗?为什么要摆这么多的酒菜啊!”
“没什么。”晏老爷子笑的眼睛都成了一条缝,“晏家和伊诺克签了合约,老爷子我啊,高兴,真的,高兴。”
当然,更让他激动的是,从伊诺克和晏家签合同以后,还有不少公司追随伊诺克的脚步,也和晏家签了长时间的合同,这将会给晏家创造无穷的机遇,带来不小的财富,甚至还能巩固晏家在商业这个大圈子里的地位。
说着,晏老爷子还笑呵呵的喝了口酒。
“对了,孩子,你怎么,还会珠宝设计。”
这个也是晏老爷子没想到的,他听说了沈氏集团的情况,宋正国不好好经营沈氏集团,导致设计部的不少人才流出了沈氏集团,他担心沈氏集团没有拿得出手的设计,还想着要不要从晏家安排几个可靠的设计师过去帮沈氏集团一把。
结果,沈芷伶亲自出马,一款设计瞬间吸引了全场的目光,拿下了珠宝展览大赛的橄榄枝。
这个小丫头,还真是深藏不露。
看着不远处被晏老爷子夸个不停的沈芷伶,一旁齐诗蕊的脸上划过了一瞬的嫉妒和不甘。
“没想到你居然还是珠宝设计师?”齐诗蕊的嘴角抽了抽,“又是画家又是服装设计师又是珠宝设计师又是归国经营的,既然你会这么多东西,干嘛要藏着掖着的,大大方方的说出来不好吗?”
沈芷伶抬眸看向齐诗蕊,一眼就看出了齐诗蕊眼底萦绕着的嫉妒和不甘。
她勾唇笑笑,言语间尽是冷意。
“恩,我确实不怎么大方,毕竟无论是珠宝,服装,作画,做生意,我都上手,总比不上某人,什么都不会也就罢了,偏偏还要装出一副特别会的样子,结果啊被人拆穿是偷了别人的画,那个丢脸哟……”
她意有所指,当初齐诗蕊在阳江画展上盗用尤夏的画被尤夏当场拆穿的事还没过去呢,现在居然敢拿着绘画来讽刺她?
自己一身的软肋和弱点,却跑过来攻击别人?估计脑子不大行。
果然,沈芷伶的话音刚落,齐诗蕊的脸色就涨红的难看。
在阳江画展上被人当众拆穿,那是她的耻辱!
晏老爷子也朝着齐诗蕊的方向瞥了一眼,看到齐诗蕊那有些难看的脸色,顿时心情莫名的愉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