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傅总笑起来,“骁哥,她这是拿茯苓饼跟你换羊汤吗?还挺机灵的啊。”
陆驰骁看着递过来的茯苓饼,上头还有孩子妈咬过的一个小缺口,也不禁笑了。接过来,咬到嘴里,又盛了一碗羊汤放到女娃儿面前。
见她小手握着汤匙,颤巍巍地舀起一勺,没等徐随珠教,就已对着汤呼呼吹起来,汤被吹跑了一半,剩下半勺喝到嘴里,开心眯眼的小表情,满足得像吃到鱼的小猫咪,瞬间逗乐了众人。
“小昱,你别笑,你小时候吃东西也是这样子的。”壮壮扭头看向乐不可支的小包子。
小包子才不信:“壮壮哥,我这么小的时候你也没多大啊。”
“就是!壮壮就爱瞎说。”翠翠帮腔。
“对,我瞎说的。”自以为捉弄成功的壮壮前俯后仰地笑起来。
其他孩子均一头黑线。
大人们看得忍俊不禁。
陆老爷子大手一挥:“吃啊!都干看着干啥!冬天菜冷得快,大家趁热吃。”
“对对对,边吃边聊!”
陆夫人招呼曲家母女,陆战锋和徐老爹分别坐在曲父两边,敬起了酒。
大伙儿吃吃喝喝起来。
当晚自然都宿在温泉山庄。
次日是腊月廿五了,正是民谚里“推磨做豆腐”的日子,福聚岛上的石磨昨天整整劳作了一天,不仅做了豆腐,还有豆干、豆腐皮、豆腐泡,豆浆、豆花也装在大木桶里运来了。
古时候还有“廿三四扫尘、廿五糊窗户”的说法,如今虽不需要糊窗户了,但老爷子们兴致高昂地跟着荔山村村民剪了很多窗花、还写了对联,说要带去白金海岸的窗户和大门上张贴。
大伙儿不要钱地夸了一通几个老小孩,带上他们的才艺,一起动身去白金海岸。
二期的排屋有上下四户一栋的独排、也有好几个单元联一块儿的联排。
徐随珠当初买的时候她爹还没找回来,挑的是四户一体的独排,一二层的两套,给了公婆和姑姑,三四层的两套留给了自家和大伯哥。
隔了一条巷弄的距离,就是傅总留给他自己家的独排。所以几家人不是楼上楼下、就是隔壁邻居,打开窗吆喝一嗓子,都听得到。
虽说跃层的套房,楼上楼下加起来客房不会少,但姑姑毕竟是姑姑,让她爹和姑姑一家住一道,就算她爹和姑家都愿意,她也不赞成。
于是,在她爹回来后没多久,又找傅总买了一套,不远,和自家这栋隔了个凹造型的园艺大花坛。
傅总为此不舍了好几天,说这是他预留的唯一一栋独排了,其他独排都卖出去了。
直到如今提起这个事,傅大少依旧遗憾地咕哝:“嫂子啊,这栋独排我本来是考虑打通了改成娱乐会所和酒庄的,结果愣是被你买走了一套,这计划就搁浅了。现在还剩三套,要是没人买,你说我这不是把好几百万扔地上摩擦吗?”
这几栋独排当初建的时候,无论地段、朝向、环境、户型还是装修材料,全都好得没话说。是以,售价也贵。一平方价格,就快赶上联排的两倍了。这一下闲置了三套,可不就是把软妹币扔地上踩?
徐随珠想劝他放宽心。
白金海岸的房价,以后只会越来越高,等迈入千禧年国内楼市大爆发,房地产业进入空前绝后的旺销市场,这片楼盘的价格还会再翻上几十倍、乃至上百倍。房子有价无市,房价涨得你不敢置信。
然而没等她说,曲母急急问道:“傅总说的这三套在哪儿呢?我能去看看吗?我正跟红莲爸商量呢,你们这儿空气好、风景也美,趁如今还有房源,赶紧买一套。” </p>